江茴,你又走神了。
床上,江茴仰面躺着,一双玉腿在白织灯下莹白修长。
继父吴胤远握住她的脚腕,把她的腿向两边打开,掰成型。
身下的床单早已经湿过一轮,房间里散发着腥甜的味道。
难受吗?
吴胤远嘴上关切的问着,却也一点没停,继续按着她的大腿内侧挺身抽送。
两人连接处的液体被激烈的进进出出打成水沫,缓慢流淌在床单上。
江茴偏过脸,不说话,发丝被不断滚落的汗珠湿粘,遮挡住大半张脸。
吴胤远拨开江茴的头发,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掰正。江茴被迫直视他,视线又回到他身上,瞳孔漆黑一片。
问你话,哑了?
她依旧没有回应,只是用一双含着水汽的眸子懒散又迷离地看着他。
男人怒火与欲火夹杂,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江茴的身躯上下耸动,手肘、脚腕、膝盖的关节连接处泛起粉红。
她望着天花板,眼神逐渐迷离,好像听到寺庙的撞钟声———
殿外,鹅毛大雪,继父和母亲跪在蒲团前虔诚焚香,雪落在他们的肩头,手中的檀香袅袅上升,隐入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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