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溯的手抠着江茴的花蕊,淋浴喷头的水流刺激着她的花苞,这样的双重刺激来得实在猛烈,让她忽然有一种同时和两个人做爱的错觉。
江茴感到不到满足,就着吴溯的手,自己动起来。
她仰起脖子,发丝散乱在前胸,随着身体的上下摇颠,双乳不断摇晃,看起来摇曳生姿。
以前刚开始性爱的那几个年头,江茴就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吴胤远觉得她虽然看起来青涩诱人,但在床上这样木,实在毫无情趣,索性手把手教她。
但他的教当然不是春风化雨:拿道具抽江茴,用绳子捆江茴,就像驯兽员驯服马戏团里那些蒙昧无知的小兽。
江茴最怕的就是教鞭,那时她已经很累了,几乎无法配合吴胤远的需求,赤身裸体,疲软倒在床上。而吴胤远全身西服笔挺,手握教鞭,甚至还戴了一副金丝眼镜。
趴下——
吴胤远声音冰冷,指尖抚过那根棍状的木棒。
江茴泪眼汪汪:胤叔叔
我好累,这次饶了我吧
吴胤远充耳不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江茴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枕套哭湿了一大片。
吴胤远扬起手,随着一声呼啸,那根木棒与江茴裸露在空气里的臀接触,受力面积极小,但是极痛——他没有丝毫手下留情,江茴细嫩的臀上很快就有了红痕。
不许哭,给我数。
吴胤远居高临下,看着在床上哭泣的她。
1、2呜呜6呜江茴抽噎着,几乎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
报清楚,吴胤远停了手,悬而未落,想再加几下?
6,712,13江茴一直数到十三。
好姑娘。吴胤远停了手,将鞭子扔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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