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东西,沈惑忍不住嘴角抽搐。
这娘们还是那么猛!
言归正传。
沈惑把邬彤的头发缠绕在纸人的身上,默念咒语。
纸人闪过一丝金光,随后躺在邬彤的床上。
邬彤原本是把她转移到另一间房间内,但她不想走。
“我要看看这些天害我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邬彤握着手上的电击棍,冷冷一笑。
沈惑没有再劝,而是坐在旁边等着那东西上门。
杨依依有些担心地问道:“刚才那东西被你伤了之后,会不会不来了啊?”
沈惑摇头,“我觉得不会,如果那东西害怕,就不会在你鬼王的面前蹦跶。它手中肯定掌握着什么东西,才会这么明目张胆。”
杨依依觉得沈惑说得对,那东西肯定有仰仗的东西,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从自己的手里逃脱。
三人坐在旁边沙发上等着那东西上门。
时间慢慢流失,转眼天色慢慢暗沉下来,淅淅沥沥的小雨而下。
冬季下雨总会带点雪,气温慢慢降低。
梧桐小声问沈惑,“那东西今天是不是不来了?”
闭目养神的沈惑淡定道:“会来的。”
杨依依从外面穿墙进来,“那东西来了!”
沈惑睁开眼睛。
这时,窗户被小小推开一条缝隙身,一双阴绿的眼睛打量着房间,随即推开窗户跳了下来。
那东西整个身体都是透明的,只有脑袋在空中漂浮。
要是普通人看见这一幕,估计会吓晕过去。
沈惑认出这东西是个什么了。
这不是鬣狗吗?
有点像狗,但它牙齿大,具有是粗壮的锥形前臼齿,裂齿发育,臼齿退化,眼里藏奸,浑浊污秽。
眼前这东西,应该是运气好而成精怪。
可是它怎么盯上邬彤了?
不等沈惑细想,鬣狗已经靠近床边,吹了一口白色的气。
只见它的身体开始变化,人的手,人的脚,就是没穿衣服,腰间围着草裙子,打扮很像原始人。
人身兽头,怎么看怎么怪异。
当它掀开铺盖的同时,纸人闪着光芒,发丝如铁链牢牢地困住鬣狗。
啪!
灯开了。
鬣狗精慌张的情况下,手中刚拿出一样东西,就被沈惑截下。
那东西滚到了沈惑的面前,是一根比较短的棍子,应该上面镶嵌着玉石,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东西。
沈惑拿在手里面打量,在棍子下面发现了两个字,泰山。
他掂量了棍子,有点重,不属于棍子的重量,这应该不是棍子,应该是玉石做的。
“放开我!你是谁,竟然在我夫人的房间!”
夫人?
沈惑看向已经呆住的邬彤。
邬彤反应过来,怒了。
她抄起自己手上的电击棍,防狼喷雾对着鬣狗精就是一通输出。
“谁是夫人,老娘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摸过,被这种恶心扒拉的畜生叫夫人,我要吐了!”
鬣狗精梗着脖子,“我看上你了,你就是我夫人!啊!”
电击棍滋滋的声音,触及到皮肤发出焦臭的气味。
连带着皮肤被烫出一个个黑疤。
暴怒的邬彤,对鬣狗精进行一次惨烈的折磨后,觉得好不够,直接掏出辣椒水。
沈惑看着嘴角抽搐,不由地同情鬣狗精。
“放肆!我是你丈夫……啊……你竟然……啊……”
鬣狗精不行了,被电得直接翻白眼,身体抽搐。
邬彤冷哼一声,“就你这种东西,也配当我丈夫?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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