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避着人发信息的意思,严松筠便看了眼她的手机屏幕,笑着又应了声是。
“邓太太娘家做翡翠生意的,含光翡翠,你应该听说过。”
“这个我确实知道,他们家翡翠水头不错,就是款式不大行,多少年了还是那样。”俞知岁懒洋洋地应道,“买来等升值还行,买来戴就算了吧,我不差这一件两件。”
严松筠笑笑,托了一下她的肩膀,让她压在自己身上。
然后一边玩着她的头发,一边看她开始刷微博,问道:“你买了那栋楼,打算怎么办?”
“封顶,然后整理一下楼前楼后,清理干净建筑垃圾,租给怀声影视。”
俞知岁回答得相当流畅,很明显早就想好了这楼的用途,“反正到时候拍摄还要搭场地,楼里连装修都不用了,涂个大白墙,做好水电就可以了。”
严松筠又问:“你是自己买楼,还是带上你哥他们一起?”
俞知岁当场翻白眼,“当然是自己买了,我们是合作运营,不是合作买楼,k?我是要收租的,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到时候拆伙,节目可以停录,周边可以大减价卖掉,楼怎么办?再重新卖了然后分钱?还是到时候我再花钱买回来?”
“那到时候我要花的可就不止两个亿了,我的小严总。”
她有预感,那栋楼那块地,以后绝对要升值。
严松筠笑笑,捏了一下她肩膀,温声道:“还行,不枉爸爸为了你特地跟人打招呼。”
俞知岁划动网页的手指一顿,抬起头,惊讶道:“爸爸?爸爸怎么了,什么叫……为了我特地跟人打招呼啊?”
“那块地不是只有你盯着的。”严松筠拍拍她的背,示意她坐起来,然后一下又一下地帮她按着背。
继续道:“你说你想买来做节目,爸爸也觉得不错,就去打听谁也想买,然后跟人家打招呼,让人家到时候让让你,算是他欠对方一个人情。”
俞知岁闻言一怔,心里老大的感动。
“天呐,爸爸怎么那么好!”她扭身看着严松筠,一脸感动又真诚的表情,“好羡慕妈妈,她老公这么知情识趣。”
严松筠气得要弹她脑瓜,“我什么时候委屈你了是吧?”
俞知岁立刻笑起来,眯着眼揶揄地看着他,笑而不语。
“收起你这讨人嫌的样子。”严松筠不高兴地拍了一下她的大腿,没好气地问道,“还按不按?”
“按按按,小严总手艺真好!”她忙应了句,又转身过去。
严松筠按摩的技术相当不错,一会儿是用掌根按揉,一会儿是手指并拢捏住她肩膀上一块肉轻轻提起来,又或者用拇指按住她肩膀上比较硬的一个点按揉。
手法多样,力道适中,让俞知岁有种去了按摩店做大保健的错觉。
“嗯——哼——”
她舒服到忍不住哼唧起来,严松筠觉得好笑,“有这么舒服么?”
“舒服的,比我去美容院做的舒服多了。”俞知岁闭着眼,上身轻轻晃了两下,“你是不是特地去学过的,感觉手法很专业的样子。”
“大学的时候周末有空,会去回春堂跟叔叔学两手。”严松筠应道,跪坐起来,拍拍她腰,“趴下去,我帮你揉揉腰。”
俞知岁笑嘻嘻地往前一倒,整个人趴到床上,然后笑嘻嘻地问他:“你不会趁机吃我豆腐,对我酱酱酿酿吧?小电影里都这么演。”
严松筠如今对她的调戏已经习以为常了,闻言反驳道:“你看的时候最好别被我发现,不然我就打电话给网警,让网警来把你带走,去接受思想道德教育。”
俞知岁:“……”狠还是你狠。
严松筠帮她按了腰,她舒服了,投桃报李地帮他踩背。
最后还是没能避免滚到一起去这件事,这人警告严松筠别吃她豆腐,结果她自己倒是对他动手又动脚,他半推半就也就从了。
这两口子是你侬我侬地地蜜里调油,俞知岁的助理杜雨倒是忙得团团转。
起因是俞知岁从严松筠那儿听说樊梦诗搭上了丰瑞集团的老总邓梁波这条线,又听严松筠对他的评价是色中饿鬼,不由得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虽然她信奉技不如人就要挨打、粉随正主、粉丝行为偶像买单这套理论,但确实樊梦诗是有点无辜的,因为有个可能,这个粉丝其实不是她的粉丝。
这样的话樊梦诗就是无辜受到牵连了。
但是怎么说呢,“我心里有一点点过意不去。”
她是这么跟杜雨说的,但杜雨却劝她没必要放在心上,“其实留颜那边的问题比较大,您早就跟王总透过口风,王总也口头答应了,是他们先毁约,樊梦诗也不是全然无辜,她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王总和您之间的协定吗?我看未必。”
无非是仗着先下手为强那套罢了,既然敢截胡,就要有被打脸的心理准备。
俞知岁本来心里的愧疚没多少,被她这么一劝,更是定点都没了。
“就当我日行一善,你提醒她一下邓梁波是什么人吧,就说以后有机会我们还是会跟她合作的,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她吩咐得轻飘飘的,杜雨却要找人要樊梦诗那边的电话,还要联络怀声的公关部门,随时注意网上的舆论动态,防止樊梦诗突然发难而他们这边毫无察觉,从而错失公关的黄金时间。
俞知岁的好心樊梦诗果然是不领情的,杜雨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
嘟嘟嘟的忙音传来,她叹了口气。
半夜十二点刚过,樊梦诗工作室的账号,突如其来地发表了一篇长微博,@了留颜、怀声影视和俞知岁三方的账号。
作者有话说:
岁岁:耶?要吵架了?
小严总:……快拿绳子给我!
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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