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底飘?」
佘令禹皱着眉:「所以你的意识真去了甚么地方吗?」
「我觉得像穿越,当地的人说,我在的地方叫做『兽世』,里头还有一种人种能自由的变身野兽。」
「野兽?听起来很玄?所以,你也可以跟那边的人沟通?」
「其实语言不大一样。」
进一步解释兽世的语言,对方眉尖的皱纹越发清晰,细细地问了几句,林耕未告诉他兽世中有天人,也有人会说中文:「听说是代代相传的。」
「所以,合理的推测,应该不只有你一个穿越者?」
「嗯,我好像遇上了一个。」
似乎引起了他的兴趣:「还真的有?」
「对,他说他是车祸穿越的,似乎是魂穿。」
「嗯?可照理说,你应该也是魂穿?」
林耕未愣了一瞬:「也是……」
「怎么了?有甚么不对吗?」佘令禹续问道。
这才把自己跟欧阳纪讨论的穿越方式跟他说:「我记得我身上的疤痕位置是相同的,所以,在记忆里似乎一直觉得是身穿。」
「疤痕位置吗?」他想了想又问:「那你记得另一个穿越者叫甚么名字?」
「欧阳纪。」
佘令禹点了点手指,似乎在思考甚么事,林耕未问了一句,他说:「我刚在想这人会不会也是受害者之一,但我现在不确定,可能要查一下才知道。」
林耕未有些不确定用意:「如果他是受害者?」
「那表示你们都到了同一个地方。」
对方严肃的语言让他更不确定了:「那,有甚么意义吗?」
眼前的青年皱起的眉头松了下来,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那表示……六爷也许知道你们去了哪里。」
佘令禹的表情并不轻松,当他进一步解释,林耕未才知道主脑在《异世大陆》里的权限比他想像的还要大,它对游戏的掌控程度比想像中复杂且多元。
如果欧阳纪是受害者之一。
如果主脑知道他穿越到何处。
换句话说,也许事实上他并未离开游戏,是一直在游戏之中。
……所以,六起,也许也存在游戏里?
这个瞬间,经过林耕未脑海里的猜想让他心跳似乎乱了一瞬。
「阿末?」
佘令禹的声音鉤回他的神智:「嗯?」
「我刚跟你说话。」
「喔,」他有些訕訕的拨了拨头发:「抱歉,我刚刚……你刚说甚么?」
「唔,我刚说,『我回头查查有没有欧阳纪这个人,如果有,再跟你说。』」
听到对方要帮忙,让刚才魂游天外的林耕未有些抱歉,点了点头,发自内心回答:「谢谢你,虽然是我的事,你也那么热心帮忙,实在不好意思。」
话音落下时,烘乾机的风扇刚好停止运作,周遭瞬间安静了下来,身上暖洋洋的,对面的人垂眼看他:「你当我是朋友的话,就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老是道谢感觉见外了。」随着轻缓的话,在林耕未反射稍微退后时,拨了拨他的头发:「都翘起来了。」
上扬的唇角让林耕未意识到两人似乎靠得有些近,也许他是好意,也许是因为想起了六起,令他觉得这像极了刻意的接近与曖昧的小动作。自己垂首拨了拨,避开了眼镜后的眸光,有些莫名的不自在:「谢谢,那,就拜託你查查看了。」
「小事,不用客气。」
愉快的声音,与打开门往外走的样子,让他默默地想,应该,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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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下礼拜可能会只有一更(不知道)_(--`_)⌒)_
希望能早点好,请祝我身体健康,谢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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