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禹诚开心的拿着披萨来到林巧言旁边,随地坐了下来,然后看了看周围,问:「晴君呢?」
林巧言也向四周望了望,「没看到。奇怪?小珈怎么也不见了?」
此时陈姿仪拿着泡芙出现了,才正要坐下,立刻被问问题。「我刚刚有遇到小珈,她说她要去找一下龚晴君,应该还在管乐教室内。」
另一头,徐咏珈回到管乐教室内,却不见龚晴君的影子,侧过头看,她发现小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因此走了过去。
正要开口叫龚晴君时,她却看见他盘腿坐在地上,胸口前还抱着法国号,一手还拿着乐器擦拭布,就这样盯着法国号若有所思着。
徐咏珈故意伸手敲了一下门,果然龚晴君像是被吓到一样回过头。「是你啊,吓死我了……」
「在想什么?」徐咏珈边走到他身边边问,然后也坐了下来。
「突然有点难过。」
「难过?」
龚晴君点点头,重新开始擦拭法国号的表面。「以后可能很少有机会可以欺负田山了。」
徐咏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喂,你真的很幼稚,田山人这么好干嘛一直欺负他?」
「这是我对他表现爱的方式欸,我认识他几年就欺负了他几年,但他从没生气过,就这样放任我,只要不要太超过他都不会多说什么。」龚晴君声音有些哽咽。
「虽然我认识他们的时间不比你长,但现在他们要离开我也真的开始觉得很捨不得,后悔没能早点认识他们,更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你。」徐咏珈用双手捧住了龚晴君的脸,让他面向自己。「晴君,你是我绝无仅有的好天气。但我知道不会一直有好天气,所以……想哭的话也没关係,我有带伞,我陪你。」
听到这番话,龚晴君还真的哭了出来,他将法国号轻放在一旁,然后抱着徐咏珈静静地哭着。
外头的阳光穿透窗户洒落在他们身上,温暖了每一个角落。
一段时间过去后,龚晴君哭也哭完了,乐器也收拾好了,两个人这才手牵着手走出管乐教室,这才刚踏上草皮——
「龚晴君!」田山便拿着麦克风大声喊他。
徐咏珈也看向龚晴君,一脸问号。
龚晴君紧张地看了干部们,又看了现场所有社员的脸,然后紧张地低头看向徐咏珈,焦急的解释:「我跟你保证,我最近真的没做什么太ve的事。」
徐咏珈瞇起眼。
「龚晴君,说什么悄悄话啊?上来啊!」李宥炘抢过麦克风说着,故意生气的说,玩心也大起。
龚晴君这才捨不得的松开徐咏珈的手,一边回想着自己到底又干了什么蠢事,一边快要哭的朝田山他们走去。
徐咏珈笑着看着他的背影,其实自己应该也算是背后的主谋。「龚晴君,恭喜你了。」她喃喃自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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