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慈被冷俊霖带去学生会。
「咦?羽慈?你怎和俊霖在一起?」
「这个嘛…」
「羽扬,说来话长。」冷俊霖解释了。
听完的刘羽扬,忍不住叹气。
又惹事?
「羽辰…他不会有事吧?」
「他当然会没事。」刘羽扬安抚她,「好了,我等等叫我妹妹送你回去,羽辰等一下就会到家了。」
「嗯…」
刘羽辰处理完这垃圾后,直接走进学生会。
然而这些风声,早就传到现任会长——刘羽扬的耳里。
刘羽扬忍不住皱起眉头,「我说老弟阿…你要我说几次?叫你不要动不动惹事,为何你在大学还学不乖啊?都已经大三了,你想害我被董事会找去吗?!你还是学生会副会长欸!」
副会长惹事,想死吗?
「是那傢伙找上门的,难不成要等他让我跟羽慈送去医院才甘愿吗?」
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老弟想死吗?
「所以呢?你把他怎么样了啊?」
该不会又把人打到住院去了吧?
「谈谈而已,把我跟你还有俊霖的背景报处理他就吓尿了,呿~真是没用。」
刘羽扬无言。
「你这傢伙!我还以为你又打算把人打到住院去了!」
老弟的个性为何要这么衝啊?
看来「乖巧温柔」不在他的字典里。
「是很想啊!不过羽慈知道我就只好出此下策。」
他也很伤脑筋呢!
这个傢伙…
果然有了羽慈就成这副德性了,唉!
之后,刘羽辰接到了何耀鑫的电话,立刻动身去医院。
「耀鑫?什么事找我?」喘息着。
「羽辰,你来啦!」
「到底发生什么事?」
「关于上次说的那件事…就是羽慈的背部,新开发的药膏已经先出来了。」
「咦?你说的是上次那个无副作用的药膏?」
「是啊!听说药效还不错,只是价格有点昂贵…」
「多少啊?」
「至少也要一百万!」
一百万?!
虽然这不是天价,可是也太…
「据说擦了半年,是连一个疤痕都没有,药效极好的药膏,而且完全没有副作用,嘛!就是这样吧!虽然昂贵,可是也有它贵的道理,不是吗?」
连一点痕跡都没有吗?
那真是奇蹟的商品阿!
「不过我说羽辰,你这么在乎她背后的伤啊?如果是男人,爱她就该包容她的一切才对…」开始说起大道理。
「干!不是我在意!是羽慈在意!」
他有这么混帐吗?
何耀鑫耸耸肩,「好啦!好啦!反正就是这样,你会买吧?早晚擦就好,虽然我很不想这样说…」
他与刘羽辰咬耳朵,「记得帮她上药时,不要太兴奋,年轻人我懂嘛~这个我不会在意,只是防护措施记得做好…」
干!这个男人何时变成阿鸿跟羽扬的翻版了?
「你这傢伙…」他嘴角微抽筋。
唉!身边怎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然而,他拿出他银行里的钱,一百万直接交给何耀鑫手上,之后药膏就到手了!
三年虽然没有存什么钱,不过父母以及祖父给的压岁钱,往往都很多,所以他户头早就有百万了,所以一百万对他来说还算付得起。
现在就是…
回到家后,王羽慈开心的抱住他,「羽辰,你去哪里了?你要先洗澡吗?还是先吃饭?我晚餐煮好了喔!」笑。
「去找人拿东西而已,先吃饭好了。」
「好。」点头。
来到了餐桌上,刘羽辰这时候开口了。
「今天…你对那个人没怎样吧?」
「没有。」
「真的?」
「嗯。」点头,「只是谈谈而已。」
「真的?」
「嗯。」
知道他不会对自己说谎,她松了一口气。
「话说你洗完澡了吗?」
「嗯。」点头,「怎么了?」
「等等过来房间一下,我帮你擦药。」
「擦药?擦什么?」
她最近没有伤口也没有受伤阿!
「背部。」
「咦?」
背、背部?
那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要擦我以前的伤痕?」
「是啊!」
「可、可是…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就算擦也没有用,我也不会在意的,反正是背部也没人看见。」
反正穿着衣服,就没人知道了。
「不用管,我药买回来了,先擦看看。」
咦?可、可是…
「意思是我要全身赤裸给你擦吗?!」
「背就好。」
「那、那好吧…」
她趴在床上,有点紧张的说:「你不可以乱来喔!否则我就打你!」
「好啦!」
他转开盖子,挤了一点出来,拉开她的衣服,眼见的,就是佈满整个背部,有小也有大的伤痕,但因为时间久了,也渐渐变淡。
他把药涂了下去,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尖叫一声。
「怎、怎么了?」他有点吓到。
「没、没有啦!只是很凉而已…」
呜呜!她最怕冰冰的了。
可是…见他这么专心帮自己擦药,她忍不住一笑。
看来他对她真的很重要呢!
「怎么了?」
「没有啦!」
过了几分鐘,才终于擦好了。
呼!每天都要过这种生活吗?
她有点担心阿!
由于她认为没有用,所以没想太多,反正她也看不见。
所以只有刘羽辰会注意而已。
然而这样持续擦了半年,真的如耀鑫所说的,痕跡一个都不在。
就这样,再度又过了一年,升上了大四,之后就是大家期待的——毕业旅行。
高中与大学的毕业旅行不一样,大学的毕业旅行由学生自己做主、决定,找谁都随你。
此时,在教室,王羽慈正在和同学讨论。
「欸!你们毕业旅行想去哪?」
「我想要去日本。」王羽慈开口。
「唉呀!小慈我也是呢!我们可以一起去阿!」笑。
「是、是阿!」
「日本哪里呢?」
「这种天气的话,我倒比较想去北海道…」
北海道虽然很冷,可是她很想去看雪。
她也很喜欢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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