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这火盆啊,去晦气,去霉运,你跨过来,把你身上那些不好的统统甩掉,以后咱们就天天走好运了!”
对于这种迷信做法,卓时打从心里不相信,但是老人家一片好心,卓时只能一边看向陆淮景求救,一边被逼无奈地跳了过去。
莫名地,他竟然有一种古代新娘嫁进夫家时,需要在门前跨火盆的错觉。他甩了甩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赶紧甩掉。
不不不,他只是在陆家借住,什么嫁不嫁的,乱七八糟的,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更何况,陆淮景根本就不喜欢他。陆淮景喜欢的是薛昱辰那样类型的。
卓时心惊胆战地进了陆家别墅,又迎来了一桌去“晦气”的大餐。
陆家管家,是铁了心地要把他霉运转换过来。
这途中,他三番五次地向陆淮景求救,但是陆淮景只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他,一点伸手解救他的意图都没有。
于是,卓时只能深处管家去“晦气”的热情中,水深火热,无法解脱。
此刻,和卓时同样处在水深火热中的,还有夏修时。只不过,夏修时身处“水深火热”可没有卓时这么“甜蜜的负担”。
夏家别墅客厅中。
夏爸爸暴怒而起,拎起茶几上的琉璃烟灰缸,直接就砸向了夏修时。
夏修时本能一躲,琉璃烟灰缸擦着他的耳边飞过。他刚才如果躲慢了,这厚重的玻璃制品就直接能将他的脑袋敲开花!
厚重的琉璃烟灰缸砸到了夏修时身后的几只青花瓷花瓶上,一瞬间别墅客厅李,硴啦硴啦,全是玻璃、陶瓷碎裂的声音。
夏妈妈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无声地抹眼泪,一言不发。夏家老大夏修文,一脸菜色,垂头丧气的,躲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里,不敢上前阻止正处在暴怒中的夏爸爸。
夏爸爸满脸涨红,粗着脖子吼道:“夏修时,你是不是恨我们夏家啊?你是不是看我们夏家日子过得好,就心里不舒服啊?”
夏修时站在客厅里,孤立无援,满脸委屈。
夏爸爸扯着脖子跟他喊:“夏修时,不管怎么说,我们夏家也是养了你二十年,把你当成亲儿子一样,从来没有亏待过你,甚至我们找到自己的亲儿子之后,我们对自己亲儿子都没有那么好!可是你呢?夏修时,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对我们夏家做了什么?”
夏修时一脸懵逼,无奈摇头:“爸爸,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夏家资金链断条的事,真的不是我的责任,真的不怨我啊。我没有坑害过夏家,公司里的事一直都是爸爸和哥哥说的算,我从来没有插过手。这次投资破产,也和我没关系!”
“是,公司里的事是和你没关系?但是,你摸着良心说说,夏家的这次破产,难道不是陆家的报复吗?”夏爸爸恨得咬牙切齿,直接质问卓夏修时,“你自己摸摸良心说说,如果你不是你得罪了陆家,得罪了陆淮景,我们夏家能被陆家报复吗?如果没有陆家的报复,我们夏家会资金链断条吗?我们夏家面临现在这个局面,根本不是投资方案上的错误,而是有人故意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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