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起贺泽玺方才那热情奔放的模样明珩就有些停不下来,想得太认真都没有发现贺泽玺已经走了。等他回神时,屋里早已没有了贺泽玺的身影。明珩在床上呆坐了许久困意终于来袭,抱着贺泽玺枕过的枕头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小扇子再一次冒着被砍头的风险,胆战心惊地敲开了寝殿大门,叫醒了又一次睡过头的明珩。不同的是,这一次并没有萎靡不振,相反精神抖擞极了。去秀春宫请了安,明珩如同昨日一般,又往宫外跑了。
马上就要新年了,安陵的传统是年前年后那一个月的时间朝堂休朝,因此这段时间明珩很清闲,一得空便往宫外跑。这些时日跑得太勤,宫门口的侍卫都不再阻拦查询了,遇见六皇子的马车便直接放行。
马车缓缓驶出皇宫,擎封隔着帘子问明珩:“殿下,今日要去哪?”
“唔……”明珩拖着下巴沉思。
小扇子在一旁问:“殿下今日可还要去国公府?”
“唔……”明珩虽然确实还想去看望心上人,但终究还是拒绝了,“今日不去了。”即便自己贵为皇子,无人敢对自己的对出多做议论,但到底不适合日日往国公府跑,想了想朗声对擎封道,“今日去官尚书府吧。”
明珩说罢,车外传来一声轻笑,一只骨节分明的男人手缓缓撩开了门帘。
“殿下可算是想起奴家了?”门帘掀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马车外。官则蹲在行进的马车车辕上,朝明珩微微一笑,弯腰钻进了马车,猝不及防地一头扎进了明珩的怀里,学着娇娇弱弱的女子边捶他胸口边娇滴滴抱怨,“还以为殿下已经把奴家忘了呢。”
明珩恶心得面容都扭曲了,忙不迭赶脏东西似的把人推得远远的:“好好说话,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官则依然没心没肺地笑,依然在明珩身边坐下,倒是恢复了些正经模样,懒声问:“这是准备去我家?”
明珩记恨着他刚才恶心自己的事,作对道:“本来是的,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谁料官则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面露欣喜:“正好,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
官则但笑不语,撩起帘子与擎封耳语了几句。只见擎封点了点头,驾着马车拐进了右边的车道。之后又行了一炷香左右,车子停了下来。
官则率先跳下马车。明珩也跟着下了车,抬头瞧了眼面前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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