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问我:“哥,咋不进去呢?”
“这个老…;…;哎呀我操----!”我刚想说这个老头有问题,就被人猛地拉了一把,一下没站稳,踉踉跄跄地就进了石室里。
这才发现是表哥在拉我,他贼笑:“你屁股有那么大吗,卡着进不来呀?”
“都啥时候了,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气愤一句,又压低声音小声说,“我跟你说,这老头不太对劲,他不是我爷爷的战友。”
“是不是有啥关系啊,他能带咱们来到这里就行。”表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这样思维的人,在电视剧里绝对活不过三集,不是我说你。”
我也懒得跟他解释什么了,回头喊风铃:“风铃,别进来。”
喊话间我就往出口走去。
刚到出口,就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下意识撩起衣服捂住鼻子,侧身钻了出去。
“风铃,你在干什么?”我看得一愣。
风铃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根胳膊粗的蜡烛,用打火机点来点去就是点不着。
那种烧焦的气味…;…;说不上来。
有那么一点肉香。
风铃抬头冲我笑:“哥,点蜡烛。”
“我知道你在点蜡烛,我是问这蜡烛谁给你的?”问话的同时我扫视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不对,有异样。
那个老头坐在石头上一动不动的,根本就不是睡着了,而是和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定在了那里,跟个蜡像似的。
就在这时,石室里突然传来了表哥那扯着嗓子的惊叫声:“我----操----快!快拉我一把----!”
然后是小五那慌慌张张的声音:“黄哥,别…;…;你先别动!”
我早有预感他们要出事,石室里面没有那么简单,不然也不会被我爷爷给封掉。
表哥和小五虽然都在惊慌地喊叫,但听起来不是有生命危险的那种,我朝缝隙里瞄了一眼,表哥好像踩到了陷阱之类的东西。
我也没心思管那么多,因为眼前的风铃很奇怪。
我愣了几秒钟,风铃已经把蜡烛点着了,举在我面前说:“哥,这支蜡烛是在碎石堆里捡到的。”
烛光映在她那张稚嫩的俏脸上,绽出一丝邪恶的笑。
我感觉凉飕飕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趁风铃不注意,一把将蜡烛夺了过来。
烛光扑闪两下,在这么大的晃动中竟然没有熄灭。
“你这丫头,最近是不是精神分裂啊?我感觉你自从来了南郊,就和在家里时完全不一样。”我随口调侃一句,然后就严肃了起来,“老实说,出门前咱爸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话?”
风铃点头笑笑,一副神秘的样子。
我早就猜到了是这样,总有一种感觉,这一路走来都是被人安排好的,因为我从不相信什么巧合。
“出来的时候咱爸对我说,风华那小子要是在外面欺负你的话,你跟我说,回来我楱他!”
“…;…;”
真是头大!
我顺手将蜡烛扔在了地上,火竟然还是没有熄灭。
表哥和小五在里面没了动静,我这才紧张起来,匆匆走过去查看究竟。
经过那个老头的时候,我又不自觉地瞄了眼,心里再次起了层疙瘩,忍不住上前摸了摸他的胸口和鼻孔,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
我能确定他不是我爷爷的战友。
因为之前的猜测都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且忽略了那块玉佩的用意。
地上的字写得明明白白:“风岩留下信物回邙山以求终结之法…;…;”
为啥要留下信物?用意是什么?
我想来想去,唯一能想到的符合正常人习惯的情景就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