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就像有磁性一样,吸引着我的手不自觉地就摸了上去。
我自己都有点看不起自己,姑娘醒着的时候我一本正经,人家睡着了我又这么龌龊…;…;
内心是够阴暗的。
“哥哥…;…;”布依被我碰醒了,轻唤一声,并无遮挡的意思。
“呃…;…;”我尴尬地定在了那里,一时竟忘了缩手,“你…;…;先别动,哥在驱鬼。”
“嗯。”
“你家附近有人要出嫁?”我岔开话题,同时缩回了手。
但是缩手的时候,不经意间碰到了凉凉的东西。
“是哦,在我家后面,三天前刚有人去她家鸣礼。”布依如实答道。
我假装无意,手又往前一伸,这才发现那凉凉的东西是耳坠。
不过…;…;
我记得很清楚,进卧室之前布依就把头绳和耳坠全摘掉了。
“哥哥,你还要睡吗?”
“睡呀,你往里躺,让点位置。”我轻轻推她一下,她很听话地挪到了最里面。
窗外月光如水,屋里虽未点灯也是蒙蒙亮,布依那俏丽的身姿跃然于眼前。
我躺下来轻声问:“要做那个事情吗?”
“嗯。”
“可你不是布依啊!”
“哥哥,你说啥呢!”
“我是想说…;…;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哥见过的鬼比你见过的人都多,知道不?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我说话声音很柔和,半开玩笑式的,不想吓到一个小姑娘。
这时屋里的灯突然亮了,布依没盖被子,我急忙扭头回避,却见另一个布依从卧室外面笑颜盈盈地走来。
我操,双胞胎?
“哥哥,睡得好嘛?”布依走到床前低头询问。
“好啊,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反正心里憋着一口气很不爽,竟然被人耍了个偷梁换柱!
虽然这梁和柱一模一样。
布依笑着说:“陪你睡觉的是我姐姐,按你们那里的称呼,她的短名字也叫布依,不过呢,你可以叫她布荛。”
听布依讲话的语气,我能确定她才是去我算命铺子里的那个人。
我一直都在纳闷,为啥布依一进卧室就变得那么…;…;那么柔情。其实两人的差距也并不是很大,接触的时候能感觉到细微不同,描述不出来。
我记得当时是我先进的卧室,布依上个厕所才进来的,应该就是那时候“偷梁换柱”的。
“两位,来搞笑呢?什么用意?”我哭笑不得。
布荛脸还是红红的,从床上下来只穿了内衣,柔声说:“哥哥,我们没什么用意呀,就是不知道你鸣礼定亲的对象是谁嘛!”
“我…;…;”我满腔怒话卡在喉咙里,被她问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她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
可我哪知道她家有两个姑娘啊,而且都未嫁,而且还是双胞胎,而且名字也一样。
这种事真是千年一遇。
但我从不相信巧合。
“这样吧,天也快亮了,你俩再休息一会儿,我回去想想,白天再说!”我双手抓抓头发,有种喝了假酒的感觉,说完就走出了卧室。
“哥哥,不许反悔哦!”
“放心吧,大丈夫一言九鼎!”
我头也不回地走到了院子里,听到她俩在卧室私语:
“外地来的,难得有这么靠谱的人,很正直哦,姐姐已经帮你测试过啦,可以嫁!”
“姐姐,看你脸红得,是不是也动心啦?”
“动心有什么用呢,姐姐没这个福气,下个月就要去兰灵谷。”
“姐姐…;…;(哭腔)”
夜深人静听得特别清楚,她们这番谈话也让我舒心了许多,搞来搞去还是布依嫁我嘛,天亮就带她回南郊!
其实我对娶媳妇这件事情没有太多想法,也不懂什么叫做…;…;爱,只当作是成年后必须要完成的任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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