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对自己骂道:“吗的,就不信了,离了他我还不活了,离了他老子仍然是以前那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
贺东看着贴在墙上的一小块儿镜子沾沾自喜,还得意的摸摸下巴,打量自己的俊俏的无关。
在漆黑的路上,路边儿没有路灯,整个世界都变得漆黑一片,只有偶尔的万家灯火,明亮的闪烁着温馨。
刘成专注的看着车子,心里想着该如何处理这些事情,家里爸爸,妈妈,找茬儿的人倒地是谁?
又该以什么样儿的方式处理,无非就是那些县里人做的,刘成在脑子里把他们一一考量,一一排除,怎么想不起回事哪一个人,会恨他这样入骨,还刻意找到家里去了。
还有贺东在哪儿?欧阳呢?他又去哪儿了,还是在厂子里,自己出来匆忙没有看到呢?一系列的问题出现在脑海里,刘成明显感觉到了头疼的感觉。
忽然一道悦耳的手机铃声搅扰了他的思绪,并且更加纷乱复杂,刘成带着轻皱的眉头,看看还在副驾上吵闹的手机,拿起来翻阅。
贺东和另一个男人的照片,赤裸光洁的两据身躯紧紧贴在一起,贺东恼人的微笑,贴在男人身后的躯体,刘成忽笑,还行,脑子还不算不太石头。
等等,贺东跟别人一起,那欧阳去了哪儿?!
想到现在四方起火,还是尽快找到欧阳才行。
打了个电话给欧阳,无人接听。
车上原本还算正常的车速,被刘成踹到了二百。
车子在寒气冰冷的空气中飞驰。
欧阳在又一轮的厮杀中再次战胜了对方,但身体也开始有虚脱的迹象,欧阳脱下衬衫,把手里的刀,绑在自己的手臂上,洁白带着点点血迹的衬衫,一圈圈额的缠在刀柄和自己的手腕上。
以免待会儿手指比听使唤把能保命的刀丢了,欧阳刚才闲暇的时间里想着要不要临阵脱逃,但之后的人越来越多,彻底将他困住,身后一排人,个个儿彪悍,一个再强的人,也不可能一人抵挡超出三倍的人。
这次没有等男人挥手,大家都迫不及待的冲上来了,因为现在的欧阳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在前后的进攻中,欧阳竭力阻挡,不顾十几把刀砍向自己周身险境的情况下,疯狂的砍杀周边,围成一圈儿的人,欧阳的小腿上被砍了一刀,刀深入骨,欧阳巨痛的皱着眉头,单膝跪地,手里的刀支撑在地上。
在十几把刀子快要落在欧阳身上时,站在车灯影子里的男人终于出声了,嘶哑的低沉的喊道:“留活的。”
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刀在半空中,欧阳恶狠狠的等着周边的人,忍耐着巨痛微微站起,却被身后一季踢脚在腿弯儿处,欧阳再一次倒在地上,周边的人恨的牙痒痒,磨着牙,终忍耐不住,上去就给欧阳一顿圈儿踢,欧阳蜷缩的倒在地上。
鲜血从嘴角溢出,额头也被弄伤了一块儿,红红的一点在白皙的额头上,是那么的鲜明。
欧阳没有坑一声,这就是倔强的欧阳,在敌人面前从不露出让他难堪的表情,甚至是一句话。
一顿踢后,周围又回归平静,欧阳翻过身,仰望着寂寞的看不见星星的天空,想起了夏秋,也不知道那个家伙在干嘛,睡觉?
在车影儿里的男人在这哒哒的皮鞋,一步步的漫游儿的走过来,双手悠闲的握在西裤前,看着地上的手下上报和那个女人嘴里所说的漂亮美人,正在笑。
笑的嬉虐的美人脸,苗条的身形,少有的高挑身高,心里暗暗赞赏的确是一个漂亮的美人。果然够妖孽。够味道。
欧阳看着赞赏的脸,情欲的眼神,还了一个妖艳的笑容,意思好像是在说|动我,有种,你来啊|
男人看着欧阳露出了,鄙视的笑容,对这个脸蛋儿漂亮,身上伤痕无数,血液沾满衣着,脸上,野性十足,性格野辣的小山椒儿,更加有兴趣了。都有生扑上去的冲动。
男人带着欲望火辣的眼神,一挥手,手下托起地上如同死人的欧阳,扔进车里,欧阳手上的刀,被解开扔进车里,一帮人清理了一下现场,都冲冲上车,消失在暮色里。
贺东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打气,擦擦身上的水珠儿,心里想着,这回一定把言风给办了。
刘成在飞速中穿过时间的每一分每一秒,在黑漆漆的夜里,心也跟着贺东发来的短信和一种莫名的担忧笼罩着,心情变的无比犹豫。
刘成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渐渐凉了,随着新年越来越快的脚步,家家都洋溢着新年的气息,懒了一冬天的人们起来的也都早了。
刘成回来的时候邻居家都已经吃完早饭了,刘成开着贺东的悍马,停在自家的大门口儿,一下车就看到了自家院子里的乱作一片,破旧的家具丢在院子里的每个角落,窗子上的玻璃破烂不堪。
刘成站在狼藉的家,空无一人,站在邻家的墙边儿,和刘成差不多年龄的男孩儿趴在强头儿上,看着一脸苦恼,衣着时尚,一身庄重西装的刘成,愣了几秒钟。
刘成现在在整个村子里是热门话题,因为自从刘成第一次很阔气并且衣着光鲜的回来,再加上前几日,光天华日之下。
刘成的家就这么被一群流氓儿似的人,花乱的一通砸,刘成爸爸妈妈,都挨了几下,都是一瘸一拐的走路足以可知。
那些人嘴里还一直说着讽刺刘成的话,大骂刘成这逼是兽儿,还敢捅他们的人,就是找死,之类的话。
还有一个人管另一个人叫什么王哥,那熊样儿就像是一个帝王和一个阿谀奉承的太监,正在现实中上演似的。
那个老板还特显摆,穿一身黑色貂儿,妈的那个吊,那个小太监角色的人,还特地从车上般了个椅子下来,让那个吊坐,当时周围围满了人,都是这个村子里的人,那时候可算是把那个吊,给得意坏了,小帅,也就是刘成的邻居,现在趴在墙上的小子。林帅。
刘成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头疼的无奈的看着这个破破烂烂的家。
林帅趴在墙上,穿着臃肿的羽绒服,探过半个身来,对刘成说:“你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刘成没有口头儿上的回答,但眼神已经停置在询问中了。
林帅从头儿到尾的和夏秋说了一遍,刘成心里是有谱儿了,前天晚上听贺东说过市里的几大势力,现在是很显而易见了。
刘成转身就要走,林帅急忙喊住夏秋问道:“刘成,能带我出去吗?”
刘成转过头,慎重的看着林帅,:“和你父母说说吧,他们同意的话,过些天我安排好了,还会在回来的。”
刘成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林帅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回屋儿了,至于为什么会让他这么高兴,就是因为大家都说夏秋现在混得不错,而且打架很厉害,这才是小伙子们最向往,羡慕的。
欧阳被扔进一个漆黑的地下室,欧阳气虚体弱的躺在地上,整个房间阴冷,漆黑,欧阳还想呢,把他抓来,不会只是想把它关起来晾着吧。妈的管他呢,先休息够了,才有力气跟他们玩儿。
贺东也不好受,这种事,明明是挺享受点儿事儿,现在他的心思全都放在刘成身上了,哪儿还有心思在这个犊子身上啊,心里越想越觉得不是那味儿。
刘成那个王八蛋,看到我的信息就没有一点儿反应吗?草,妈的几个小时了,一个电话都没有,嗯?对了是不是手机没电了。
嗯,肯定是,一定是这样儿的,贺东在整个房间里楼上楼下的乱窜,好几个小时了,言风坐在沙发上,开始很精神的看着贺东在眼皮子底下,一会儿喝点儿红酒,一会儿到厨房里弄点儿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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