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有年在他俩身后说:“临临,我今天就是来和你谈谈小年的事情,小年下周回国。”
华临的脚步放慢了些,但没停下。
文东犹豫一下,低声问:“小年是谁?他孩子?”
华临比他更迷茫:“我怎么知道,我不认识,真不认识。”
想来想去,难道当年薛有年没退那个他俩差点儿领养的孩子?但年纪对不上啊,那孩子不止五岁。
不过就算是那个孩子,华临也不打算就因此受薛有年的胁迫。
这没什么好能胁迫到他的,那孩子是薛有年非要领养的,当时也还没领回来呢,他也及时提醒薛有年去退了,事到如今能胁迫到他个屁啊?他理才怪。
华临这么想着,拉着文东又走了两步,听到薛有年说:“你确定不看一下他的照片吗?”
文东都懵了,看向华临。
华临比他还懵,想了想,低声说:“别理他,他脑子有病。”
文东回头看了眼薛有年,琢磨着那话的意思怎么像那个小孩儿是薛有年和华临的孩子似的……他犹豫了一下,问:“他是双性人啊?”
“……”
华临终于停下脚步,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脑洞过大的文东。
文东忙说:“你这什么眼神……不是,那不然你是——”
“我是什么?”华临眼神死地反问他。
文东想了下,轻咳一声,摸摸鼻子,说:“不是就不是,我就随便问问。”
“让你跟张作少混点你不听,你俩的智商已经没有下降的余地了。”华临嫌弃地说。
文东笑笑,又看了眼薛有年:“不过……”
华临皱眉:“说了他脑子有病,说什么都别信他,谁信谁脑残。走。”
文东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但没说什么,抢先两步过去给华临开副驾座的车门。
华临瞥了眼车,认出是张作的,没说话,径自坐进去了。
文东绕过去上驾驶座,正系着安全带,余光瞥见华临拿出了手机看,然后华临忽然骂了句“操”。
文东扭头看他,怔了怔,问:“怎么了?”
华临的脸色十分难看,比刚刚难看一百倍,混杂着震惊、愤怒、不敢置信。
文东凑过去看他手机,还没看清楚,就见华临扭头下了车。
文东急忙跟下去,就见华临疾步走到站在原地的薛有年面前,白着脸质问:“你又想搞什么?”
薛有年平静地说:“小年是早产儿,身体一直不好,所以我一直没告诉你这件事,怕你担心。这两年,他的身体好很多了……”
华临几乎破了音:“我问你又在搞什么鬼!你他妈的有病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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