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文东稳了稳,正措辞把事儿过去,华临发过来三行话。
华临:忙。别找我。
华临:挺没意思的
华临:到这算了。
文东:不是,临哥,你听我解释
(请先添加对方为好友)
文东:“……”
就这么过了半个来月,期间文东打没打华临的手机号、发了多少发不出去的消息华临不知道,但反正文东这回没去他家或医院堵他,也不知道是听他说忙怕打扰到正事儿,还是冷静下来想了觉得确实没意思,确实到这就该算了,也算个好聚好散。
华临没细想,因为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以前他也拉黑过、删过文东,但说实在的,他承认那是自己耍了些小脾气,真心决定了要毅然断的成分不大,说恶心点有那么点欲拒还迎的意思。
但这回不同。
这回华临想明白了,他跟文东就是不合适,哪哪都不合适。身世背景三观这些都不说了,就是俩人暧昧的时机都是错的,夹了个薛有年在中间。
华临真心不怪文东误会,他换位想了下,这要搁自己身上,自己指定比文东还火大。本来就人和人之间很难相互理解,俩独立个体,谁能知道另一个人脑子里究竟怎么想的,只能猜,猜岔了很正常。
只是说,就真不合适,不凑巧,天注定的,那就别强求了,省得他天天怀疑文东养鱼,文东天天怀疑他心怀白月光,太没意思了。
半个月后,巡检的事儿告一段落,那病人的手术也有惊无险地做完了,薛有年的墓也弄好了,华临他爸妈的情绪也渐渐好转了。
华临闲下来,心里头空落落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好几次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然后猛地想起文东被自己删了。不怕,他还有沈谓行代小京这些“备胎”……但是打开他们的页面,又觉得莫名没聊天的兴趣。去群里吧,文东也在群里,怪怪的,万一文东不说话,他肯定觉得文东是对自己有意见,其他傻缺也又要起哄;万一文东没事人一样说话,那……那他估计自己心里还是不舒服。
啊啊啊啊都怪文东这个傻缺!一开始别挑破不好吗!搞得现在这么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华临越想越烦,下班回家路上等红绿灯的时候改了下导航,去附近的一间酒吧打发时间。
——然后他就在酒吧里遇见文东了。
这是华临第二次在酒吧里遇见文东,而他近几年统共也就来过两次酒吧。
他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怀疑文东在他身上安了跟踪器之类的东西,但转瞬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他两次都是临时起意,没道理文东能立刻赶在他前面抵达,还熟门熟路地扮上了调酒师。
华临两次去的酒吧还不是同一家,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
除了凑巧,没有别的解释了。
……就很淦。这还不如老老实实回家,然后去群里发言啊!
华临忍着要将他淹没的尴尬和转身就跑的冲动,强作镇定地坐到吧台,似个普通朋友地打招呼:“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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