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俨又道:“之前知道是双胎,挽挽说过,想着一个孩子姓初,一个孩子姓陆,爸你怎么看?”
陆老爷子听着,却是道:“这倒是不必,一则,初家到底人丁稀少,就挽挽一个了,姓初这不是挺好的,二则,两个孩子一儿一女,若是不同姓,以后孩子长大了,反而容易想多,干脆都姓初吧。”
陆守俨:“好。”
陆老爷子看着自己儿子:“你是男人,你犯不着计较这个,姓什么不要紧,不都是你的孩子嘛!你看看我们伟人,他的孩子就是姓什么的都有,没必要非跟着自己姓。”
陆守俨听此,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还是道:“爸,我没什么想法,我和你提这个,也是想和你商量下,两个孩子还是同一个姓比较好。”
陆老爷子:“这就是了,名字你让挽挽取吧,挽挽到底文化修养高,让她给孩子取个好名字。”
陆守俨点头:“好。”
陆老爷子看了看这边的情况,又安排了一个病房,这样两个孩子和初挽可以分开,两个保姆在那边照顾孩子,一个保姆和陆守俨在这边照顾初挽,这样万一孩子哭了不至于打扰初挽休息。
安排好后,他又叮嘱了一番陆守俨和初挽,这才带着陆家大部队撤了,毕竟来的人太多也影响产妇孩子休息。
两个孩子又饱饱地喝了一顿奶粉,各自尿了一泡后,便被哄睡,放在婴儿车上,推到了隔壁,病房里只留了陆守俨和初挽。
陆守俨帮初挽用温水擦了擦手脸,又喂她喝了一点鸡汤,拿过水来帮她漱口后,这才扶着她躺下:“先睡一会吧,大夫说你就算不觉得累,但其实身体消耗大,得好好休息。”
初挽其实也有些累了,便躺下。
不过躺下后,又有些睡不着。
陆守俨见此,便也陪着她半躺在床上,抱着她,轻轻拍哄着。
初挽闷头在他肩窝里,汲取着醇厚的气息,只觉得满心的踏实和安稳。
陆守俨搂着她,俯首下来,在她耳边低声说:“挽挽,辛苦你了。”
声音低沉,就那么醇厚地滑入耳中,让她的耳膜为之发酥。
初挽闭上眼睛,有些贪婪地在他怀里拱了拱。
或许他刚才抱过小家伙的原因,他衬衫上有种乳香,软乎乎的乳香,这让初挽喜欢得不行了。
陆守俨看她拱啊拱的,其实也喜欢得很,他低首亲她的头发,亲了一下又一下的,又低声道:“挽挽,我心里很喜欢,我们有两个小宝宝了,他们真好,以后我们好好养他们。”
初挽含糊满足地“嗯”了声,又忍不住伸出手来揽住他的腰。
之后,她想起什么,脸贴着他的衣襟,闷闷地说:“你有两个小宝宝了,他们一看就讨人喜欢。”
陆守俨怔了下,之后哑然失笑,用手指顺着她的头发,低声说:“这是酸了吗?”
初挽低声说:“才没有呢!”
陆守俨抱住她,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他们两个是小宝宝,你是大宝宝,都是我的宝宝。”
这话传入初挽耳朵,初挽顿时心都化开了,她好奇地仰起脸来看他。
谁知道他却抬起手,捂住她的眼睛。
她握着他的手,软声抗议:“干嘛?”
陆守俨:“好了,闭上眼睛睡觉了。”
初挽:“为什么?”
陆守俨便按住她的后脑,让她趴在自己怀里:“哪那么多为什么,睡觉。”
初挽趴在他胸膛上,忍不住笑:“你不好意思了!”
她笑着哼了声:“就说几句话而已,你就不好意思,怎么脸皮怎么薄呢,不行,我不干,我以后要每天听,一天听不到我就不高兴,这样就能把你锻炼出来了!”
陆守俨低首,用牙齿轻咬她的耳朵:“瞎说什么呢?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初挽:“你还嘴硬,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脸红了——”
她抬头,还是想看看,他却直接按住她,低头吻下去,咬住她的唇。
唇齿交缠,很激烈,不过很短的时间,他就放开了。
到底是特殊时候,又是医院里,他也不敢乱来。
初挽仰脸看着他,气息萦绕间,彼此的呼吸喷在脸上,烫烫的。
她看到他眉梢那里确实红了,耳根都是红的,黑眸中更是有情绪涌动。
初挽也有些脸红,她低声说:“我是你的什么来着?”
陆守俨显然不好意思,别过眼睛去:“你才生了孩子,好好休息,别胡闹。”
可初挽固执得很,她偏想听:“不要,你不说我就不睡!”
陆守俨便重新将她的脑袋按下去,让她埋在自己怀里,之后才以很低的声音道:“大宝宝得听话,乖,睡觉。”
初挽听着,只觉得心里又酥又麻,软得化成了水。
她趴在他怀里,依赖地埋首在他胸膛上,低声撒娇说:“你得拍着我,就像哄着他们那样。”
陆守俨轻笑,越发将她抱紧了,哄着她道:“闭上眼睛。”
初挽听话地道:“嗯嗯我闭上呢!”
于是他便抱着她,哄着她,轻轻拍着她,用着仿佛哄小娃儿的力道那么哄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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