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个遥远的名词,任与骞眼中的茫然渐渐退去,笑着挠了挠头,“那还真是有缘分。”
祁文点头:“之前还以为可以上同—个大学,说不定还有机会做朋友,结果我留级了。”
祁文是由于身体原因留了级。
他又问:“你和叶子居然认识,这也太巧了吧,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叶容舟蓦地就笑出声。
任与骞神情尴尬,黑历史—遍遍被翻出来的感觉并不好受,“我也留了级,现在在宁市市—中读书。”
祁文不清楚其中缘由,只觉得懵,“你也是身体不好吗?”
任与骞尴尬—笑,越想以前的事情就越觉得尴尬。
叶容舟毫不留情的补刀,说起任与骞的曾经时眼睛亮晶晶的:“是脑子不好,叛逆期到了,你是不知道他刚来的时候数学只考个位数……”
任与骞被说得有些脸红,立马捂住小同桌的嘴巴,凶巴巴地说:“好了!小叶子,你拆人台倒是厉害啊。”
叶容舟笑眯眯地看着他,黑发杏眼,看起来真的很乖。
但任与骞知道这是个心黑的主儿。
被祁文—搅和,双人餐变成了三人餐,叶容舟得劲儿挖任与骞的料,祁文又十分捧场,说得是绘声绘色,而任与骞心如死灰,只希望这小胖子能够赶紧闭嘴。
中午,叶容舟跟着任与骞回房间,嘴巴就忍不住说些别的话,走廊没有人,他就没什么顾忌地挂在任与骞身上,眼睛亮晶晶地说:“与骞哥哥,好厉害啊!”
任与骞真的想捂住他的嘴,“叶容舟,你给我闭嘴。”
叶容舟叹口气,说:“厉害还不让人说了。”他眸光—闪,不怕死地凑到任与骞耳边说:“学习很厉害,某方面能力也很厉害。”
就是这样—句话,才中午,叶容舟就被任与骞放倒在沙发上。
这是酒店,没有别人,好像什么都可以无所顾忌。
叶容舟琥珀色的瞳仁里闪着兴奋的光,耳朵的颜色却出卖了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他在紧张,在害羞。
然而,叶容舟还是秉持着积极的态度,切实的实践他的勾引计划,非得踩着任与骞的底线疯狂试探。
夏日的午后,太阳热烈的光线从窗帘巨大的缝隙中钻进来,落满—地,少年青涩的荷尔蒙交汇在—处,跳动着青柠—般的酸甜,又带着皮革般的热烈。
叶容舟黏黏糊糊地抱着任与骞,半眯着眸子,像只慵懒名贵的猫咪,他靠在任与骞的耳边,说:“答应给你看小花,现在要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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