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初十就去京城啦,我也想你,还有一个好消息,外公外婆今年会搬到京城去,之后就不用来回跑了。”
嗯……其实朋友之间也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到时候我们一起照顾他们呀。”
一锤定音,在场的所有人都想撤退,怎么来拜个年还能遇见这档子事儿啊?!
不少人偷偷打量二老,见他们都不说话,便更想走了。
通话还在继续,其中的亲昵谁都能感受得到,那已经不是朋友关系能够解释的了。
不过好在两人对话没有太过火。
二老还有理智一直听下去。
徐青曼处理完公事从楼上下来,一来就听到了儿子和另一个儿子的声音,她眼皮一跳,暗叫不妙,快步走过去直接关了电视,动作一气呵成。
做完这些事情她还能气定神闲地站在众人面前,说:“等会儿就开餐了,厨房做了一些饭前点心,大家先吃点儿垫垫肚子吧。”
老太太撩起眼皮看徐青曼一眼,站起来说现在开餐,便往餐厅去了。
徐青曼皱皱眉,她怎么也没想到任与骞和叶容舟的关系会在这种情况下被撞破。
在场的人演技都足够好,小朋友们那更是见了吃的就忘了听的看的,一顿饭下来无事发生,身处于事件中心的任与骞甚至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儿。
众人都晓得任家接下来会有好戏发生,他们可不想凑这个热闹,于是用了午饭后都说有事要处理,需要提前离开。
任与骞坐沙发上吃水果,颇为没心没肺地问:“怎么就走了?”
二老没打算跟他打太极,直接问道:“你和容舟什么关系?”
任与骞动作一顿,脑子里闪过很多个答案,二老这么问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虽然这不是最好的时机,但若是说假话,任与骞总觉得这段感情可能会更难得到家人的承认。
于是他答道:“怎么?”
老太太笑了笑,说:“怎么?你和容舟在电话里挺亲密的啊,喊老婆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怎么了。”
任与骞一惊,“你们偷听我电话?”
他这头话音一落,老太太抄着桌上的一个摆件站了起来,毫不手软地往任与骞身上砸去,徐青曼惊得立即站起来,大惊失色喊道:“妈!那可是玉镇!”
“玉镇怎么了!你看我不打死这个混小子,”老太太气得都要站不稳,她手指指着任与骞,痛心疾首道:“你这么做对得起容舟的家人吗?!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啊,人家容舟一点点把你拖回正道,你倒是好了,竟把人往歪路上拽!”
任与骞的肩膀被砸中,疼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不过还好,看这情况老太太只会把火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任与骞眸光一闪,而后站了起来,一字一句道:“我就是喜欢他!”
老爷子一个耳光就招呼了过来,徐青曼心疼得要命,连忙挡在任与骞身前,“别打了!爸妈,我们有话坐下来好好说,你们看,与骞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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