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关上门后,几人无一不是长叹口气。
家佣们各个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女人猫叫似的哭声、男人的粗喘,以及肉体碰撞时激起的水声。
声音传出来的时候她们也不是没想过要关门,只是没有人敢靠近。
求生欲告诉她们,如果敢在这个时候去打扰,她们就死定了。
事实证明的确是这样,临出来之前,她们隐约听见叶离因为这事在哄钮书瑞。
在把事情处理完之后,有家佣忍不住说:“叶少最后不会怪到我们头上吧……”
“应该不会吧……叶少看起来是冷了点,但只要不妨碍他,他什么时候管过我们啊……”
“这次性质不一样啊,你什么时候见过叶少这样的一面?要不是亲眼见到,你信吗?”
“这几天不是都有送药进去吗?怎么感觉一点效果都没有?”
“你没听说过?叶少小时候——”
谈话声戛然而止,只见走廊尽头,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
他站在明亮的灯光下,被打出一片阴影。
所有家佣都在此刻低下了头,只听见管家说:“还有下次就自己收拾东西离开。”
家佣们点头道是,纷纷快步离开。
管家站在原地,纸终究是保不住火。二十多年前知情的人都一一处理过,没想到还是有人漏了口风。看来要再打点一次了。
他正想离开时,才注意到面前还站了一个女佣没有离开。
他对她有些印象,因为叶离的排外,叶家的佣人几乎很少产生变动。
只有在有人退休的时候才会招新人,她正巧是前些日子进来的。脸上有些小雀斑,年龄不大,看着朴实、没什么心眼,做事倒是利落干净,手疾眼快。
就是胆子有点小。刚才一行人里,她是唯一一个没参与讨论的。
虽说不一定是心里不想八卦,而是不敢,但无论如何,管家对她印象还不错,便说:“你有事?”
女生始终低着头,声音低,却十分清晰,“是否需要提前给书医生准备药膏?她刚才听起来很痛苦。”
管家压了压眉头,没想到女生要说的竟然是这个。
……
看到粉色的黏液后,叶离像是停止了呼吸一般。
四肢瞬间发冷,他把花洒扔到一旁,掐着她的腰,想将自己从她体内抽出。一动,便听见钮书瑞发疼的吸气声。
拔出的阴茎根部上也沾有粉色的黏液,颜色比穴口周围流出的还要深上一些。
叶离被吓到六神无主,弯腰抱着钮书瑞的头,害怕地在她脸上亲着,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想安慰她,声音颤抖地说:“妞妞……妞妞……对不起,你忍忍,我马上就拔出来。”
阴道早已在反复的进出中痛到麻木,没了知觉。却不料期间的停顿让痛觉渐渐回归,再动时,反而疼的厉害。
偏偏叶离还因为担心,抽出的速度极慢,痛觉被无限放大,甚至能感受到穴肉被拉扯时产生的撕裂感。
钮书瑞身体不自觉抖着,哑声道:“快一点……”
钮书瑞没哭,叶离却率先哭了出来,表情看起来比她还要痛苦。
他犹豫了片刻,才猛地抽出。看到阴茎上沾着的少许血丝,叶离浑身哆嗦得厉害,就连帮钮书瑞裹浴巾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了好久。
穴口并没有持续往外冒血。叶离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把钮书瑞放到床上后便跑了出去。
……
彼时管家还在犹豫是否要提前准备药膏的事情。
如果放在以前,他定是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因为叶离性格使然。他不允许别人进入他的房间,碰他的东西,就连别墅内的所有物品都必须一直以同一个方式摆放。
也不允许别人在未经允许的时候往别墅里添上新物件。
他过目不忘,再小的改变都能发现。一旦察觉到,他就会像是被触碰到逆鳞一般将东西扔掉。
永远不允许别人做出任何践踏他领地的行为。即便你本意不是如此。
叶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叶家虽然薪资高,但每天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过着二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但凡是个正常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压抑。
只是贪恋这份薪资罢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叶家的工作很轻松,只要熟悉了,便不需要动脑。因此也没有什么勾心斗角。
但如今,这份千篇一律被打破了。
自叶离撤走大部分家佣,还勒令叶阳辉不许进入的时候就已经变了。
甚至这几天来,叶离就连生活习惯都发生了改变。
别墅内竟出现了有些凌乱的生活气息。大概也是如此,那些家佣们才敢大着胆子讨论叶离的事情。
常年的固定思想让管家有些矛盾。感性上他觉得以钮书瑞对叶离的重要性来看,需要准备,但理智上又觉得叶离既然这么宝贝钮书瑞,应该不会做出那些过分的举动。
作为男性的他,没有被叶离叫去收拾房间,自然也不知道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事情。
正当他想摇头时,楼上忽然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
二楼只有叶离和钮书瑞。
想到这,两人立刻跑向大厅。
只见叶离浴袍松松垮垮,满脸茫然无措地从楼上冲下来,脚下步伐慌乱到让人忍不住担心他下一脚会直接踩空。
这个表情和管家记忆中的某一幕对上了,他立刻觉得不妙。刚跑到叶离面前,还没开口,就听见叶离说:“叫医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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