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上,钮书瑞就立刻跑进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将电脑打开并插入盘。
然而等她点开监控录像的时候,只看到一片空白。
脑海里明白过来什么,钮书瑞有些颓然地靠在椅背上。
大门外,乔启并没有走远,他低头拿着一个手机摆弄着什么,细看便能发现,这个手机的屏幕上满是裂痕。
这不是他的手机,而是钮书瑞的。
乔启又刷新了一次,确认录像已经被完全删除,只剩下一片空白后,他忽然笑了下,现在钮书瑞定是表情沮丧地坐在电脑前面吧。
他实在是太过了解她了,几乎只要一个动作、不,或者说只要一个眼神,他就能知道钮书瑞在想什么。
气急败坏这个词几乎没有在钮书瑞身上出现过,现在的她冷静极了,怎么可能会做出扇他巴掌那么冲动的事情。
不愧是他的妞妞啊,永远都是那么理智。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那么生气。
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带有目的的。
对别人当然可以,但是对他,不行。
想到刚才钮书瑞略微僵硬的眼神,乔启忽然笑不出来了。那个表情应该不是装的,她是真的有些意外。
这说明她根本不了解他。
他那么了解她,她怎么可以一点也不了解他。
怪他。
是他没有给钮书瑞机会好好认识一下真正的他。
乔启低头看了眼勃起的阴茎,裤子被强行撑起一块,光是想想,他就硬了,妞妞可千万别让他失望啊,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她还会露出什么可爱又茫然的表情了。
他隔着裤子在上面随意地摸了两下,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他会让钮书瑞好好的、深入的了解他各个方面。
但这样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太久,等乔启买好药回来,就发现钮书瑞把公寓大门的密码换了。
听着刺耳的提示声,乔启森森地笑了,他的妞妞怎么总是那么不乖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是想着和他划分界线。
之前还拿他和叶离做比较。他们两个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
女人总是心软的,见不得眼泪,叶离哭两下,她就忘记对方曾经对她做过什么无法原谅的事情了。
他们两个硬要比的话,难道不是他更好吗?他给她自由、给她快乐,替她扫除一切障碍,甚至在她有需要的时候,还会给她帮助。
他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她和父母的还要多,这说明他们非常契合,他们就该一直在一起。
而叶离呢?
除了会哭,还会做什么?不过是一个障碍,挡住了钮书瑞的方方面面。
身体又不自觉抖了起来,乔启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抖着手在门上输入密码。
几道急促又逆耳的提示音后,门咔嗒一声开了。
他推开门进去,有沐浴的水声从浴室传来,看来他的妞妞还在洗澡。也是,叶离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想要清洗干净,自然是会久一点。
看来她有好好听他的话,那他耐心点,多等一会好了。
房间内冷气幽幽,乔启将空调调高了一点,又在卧室里转了一圈,果不其然看到电脑上还没拔下的盘。
他了然地笑笑,随后坐到床上,直视着浴室门。
等钮书瑞一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手不禁动了动,竟下意识想把门关上。但乔启已经走了过来,替她捋了捋耳边的湿发,问:“怎么洗头了,不是让你小心点吗?”
说完,又想起钮书瑞先前头发上也沾了不少血迹,于是他侧头检查了下耳尖上的伤口,所幸,耳尖只是微微发红,并没有变糟糕。
钮书瑞问:“你怎么进来了。”
“怎么进来了?”乔启低低重复着,笑了,自然地拿过钮书瑞手中的毛巾替她擦着头发,说:“不是怎么进来了,是怎么进来的……才对吧?”
“妞妞,我太了解你了。不管你换多少次,我都有办法进来。”他微微顿了下,笑意逐渐转冷,“但你最好不要有下次,不然就别怪我生气了,妞妞。”
乔启抬着她下巴盯了会,低头亲在她唇上,“我给你吹头发。”
钮书瑞被拉到沙发上坐下,见乔启轻车熟路地找到吹风机,她只觉细思恐极。
乔启回来见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妞妞,你在害怕什么?近两年我都很少碰你,不是吗?自从变得忙碌后,你就不爱喝酒了。以后可以多喝点……你喝醉的样子特别美。”
乔启顺着钮书瑞的脸往下,在她单薄的肩上摸了摸,一想到这曾经还被其他人摸过,眸色不禁又暗了下来。
吹头发的整个过程中,钮书瑞一直很安静,乔启的手法非常娴熟,除此之外,他还非常了解她的身体,期间偶尔的按摩叫她昏昏欲睡。
每一次都精准地按在她的敏感点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软。若不是他,钮书瑞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这些地方那么敏感。
耳边的呼啸声一停,钮书瑞便说:“我想休息了。”
“好。”他几乎是立刻就应,可行动却不是那样。乔启放下吹风机后,朝她步步走来。
眼皮瞬间跳了跳,钮书瑞条件反射地起身,却被乔启一把拉住放倒在床上。她剧烈挣扎起来,乔启不慌不忙,不过几下,就将人控制住,单手把她的睡衣从下往上卷到头顶。
经过眼睛时,他故意停了停。
失去了视觉,身体就会变得异常敏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温热的指尖从她大腿开始,逐渐往上,一点一点的细细描绘,明明没有任何停留,却让人觉得分外漫长。
指腹在乳晕上慢慢摩挲,敏感的神经立刻有了反应,娇滴滴的乳尖瞬时挺起,乔启轻轻笑了下却始终不给予它抚慰。
空调风肆无忌惮地打在钮书瑞娇嫩的身体上,她控制不住地抖了抖。经历了这么多,钮书瑞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无法抗拒任何一点温柔。
她张口说道:“你要干什么?”
乔启将衣服卷到她手腕处,利落地打了个结,然后俯下身从她腹部慢慢嗅到脸上,“当然是检查啊,妞妞,我要确认你身上已经没有其他人的味道了。”
钮书瑞咬咬牙,手腕试探地动了动,却发现乔启捆得非常紧,才动两下,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发力的艰难。
乔启一直贴在她脸上,自然没错过她眼中的情绪,他半眯着眼等了一会,果然听见钮书瑞问:“所以你要继续强奸我吗?”
乔启从嗓子眼里发出几道低沉的笑声,磁性而优雅。
彼时的他早已换下那身凌乱的衣服,也重新戴上了眼镜,恢复成往日的儒雅随和样子,但头发显然没来得及打理,随意散落在额前的发丝让他多了一丝野性。
严谨的禁欲风被打破,浑身散发着诱惑和勾引。
他没说话,只是一点一点的嗅过,每一寸肌肤都会停留上几秒,仿佛真如他所说那般,只是为了确认钮书瑞身上不再有其他人的味道。
光是肩部、脖子以及锁骨这一片区域,他就闻了极久。
空调风并不会因为钮书瑞是赤裸着身子的就手下留情,没一会,她便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乔启察觉到,于是起身调高了温度。一边往回走,他一边从上到下解着纽扣。
他和钮书瑞不同,光是看着她的身体,他就硬了,更别说还要细、细、地检查。
解到一半,他的手猛然顿住,冷眼看着钮书瑞不断翻滚,尝试挣脱的模样。
下一刻,他更快地把衬衫脱下,拉着钮书瑞一条腿将其和床尾用衬衫绑在一起。
然后顺着肌肤往上,摸到内裤的边缘,又轻,又暗藏危险地说道:“妞妞,我说了,别做这些会让我生气的事情。”
见钮书瑞再次安静下来,他才重新趴回她身上,继续往下嗅着。
轻嗅间,乔启的鼻尖一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滑过,每一次呼吸都提醒着钮书瑞他到底在干什么。缓慢地移动让时间无限拉长,叫人有种正在接受凌迟的错觉。
终于轮到两片嫩乳时,钮书瑞的呼吸早已不稳。
乔启就像是故意的那样,整个下移的过程中,下巴和唇瓣时不时就会蹭过乳尖,力道时轻时重,让那娇嫩的乳肉一直渴望着他的到来。
看着挺立的乳头,乔启并没有着急,反而轻笑了声。他侧着头,在乳房根部细细嗅着,鼻尖微微用力,压着乳肉围绕了一圈又一圈。
他就这样一点一点往上,最后才慢慢顶在乳尖上,鼻尖一下一下地蹭着,感受着钮书瑞胸膛的起伏,双手在她身侧跳舞般抚过,几次擦着乳肉而过,却就是不碰它。
直到钮书瑞的身体紧绷到极致了,才张口,用力的把它含住。
钮书瑞即便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也抵挡不住身体的本能,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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