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的叶离直直拨通了赵助理的电话,没头没尾就是一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盛上阳解决掉。”
赵助理不由一震,深深的吸了口气,但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叶离又才想起来似的补充一句,“还有,把他从妞妞的办公室弄走,别让我再看到他。”
话音刚落,他就把电话挂了。
赵助理对着已结束通话的手机页面苦笑,把盛上阳解决掉,他没这个能力,更没这个胆子啊。
叶离果然如他所说那般,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还高高兴兴地喊了钮书瑞一声,像个小孩一样,总是莫名的开心,仿佛她的名字是什么十分有趣的字眼一样,几乎每次喊出来,他的脸上都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单纯的雀跃。
然而下一秒,他就注意到钮书瑞看他的眼神有些许的古怪,脸上的笑容便渐渐消失了,心下猜疑不断,面上却故作困惑地问了一声:“怎么了,妞妞。”
难道他刚才说的话被钮书瑞听见了?可钮书瑞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平静,若是真的听见了,她不可能这么平和。
就在叶离提心吊胆的时候,钮书瑞摇了摇头,说:“走吧。”
叶离这才松了一口气,又猛地拉住她,带着撒娇道:“妞妞,你还没有给我包扎。”
钮书瑞晃了晃手中的检查报告,“你的手没事,不用包扎。”
叶离看了看那完好无损的手骨,皱了皱眉头,却义正言辞地说:“妞妞,这个拍的有问题,我的手好痛,要动不了了,你得给我包扎。”
旁边的护士循声出来,刚巧就见着这睁眼说瞎话的一幕——叶离一边说着右手好疼,一边用右手拽着钮书瑞,她简直是要看不下去了。
但叶离的身份又让她不好多嘴,于是她翻了个白眼就转身走了。
彼时,先前替钮书瑞安排的那个医生也正好经过,见两人莫名僵持着,便神经大条地问了一句:“咋啦?”
叶离头也不回,看也不看那医生一眼,只执拗地盯着钮书瑞。
钮书瑞侧过头来,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那骨科医生见状,便以为是叶离的手怎么了,探头过来想看看结果。
谁知,刚才那还不动于衷,当他是个透明人的叶离猛地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许靠近。
那医生“嚯”了一声,不怒反笑,虽然没明白两人到底什么情况,但还是说了一句:“如果是要包扎那就去我办公室啊,我门没锁。”
话落,他突然贼兮兮地笑了一下,脚底抹油儿似的跑了。
叶离的瞳孔登时紧缩,怒气腾腾地看了眼那逃窜似的背影,然后死死地盯着钮书瑞,似乎务必要她给个说法。
但这又有什么好解释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医生是在开玩笑,这么拙劣的打趣估计也就叶离会当真了。
但为了避免叶离的情绪再次产生波动,钮书瑞只能好声好气地哄道:“我和他没有关系。”
说完,钮书瑞主动伸出手,摸了摸男人状似少年的脸庞,叶离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展现出近乎失常的痴迷,而是握上她的腰直接把人带离此地。
进电梯时,叶离显然是想通过抚摸钮书瑞下体的方式来获取安全感,但被钮书瑞严厉的制止了。
此时下体的红肿程度比上次两人同时进入那会还要严重,她几乎无时无刻都处于酸痛之中,自是不能让叶离乱来。
叶离难受的呜咽几声,却只能克制下来,把钮书瑞压在墙上,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摸来摸去。
大掌习惯性想钻入衣内,和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却突然想起,他给她买的是一件连衣服。
因为他好久没看她穿裙子了——自从那次生理期开始,叶离就再也没见过钮书瑞穿裙子了。
实际上,叶离其实非常喜欢看钮书瑞穿裙子。
既是因为钮书瑞穿裙子的时候,很方便他的进入,还因为那裙身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动荡时,会露出她奶白的肌肤。
那若隐若现的裸露让他着迷,叫他阴茎直跳,恨不能立刻掀起她的裙摆插进她体内。
但叶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间的私心,竟在此刻成为他寻求安慰的绊脚石。
他很恨地盯着那裙摆看了片刻,最终退而求其次地摸向钮书瑞的乳房,在上面快速揉动。
乳尖的红肿叫钮书瑞禁不起任何抚摸,不过瞬间她就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不断地叫叶离松手,语气生硬且夹杂着痛楚。
叶离这才反应过来,抱歉似的吻了吻她,然后埋在她脖子下拱来拱去。
钮书瑞本以为出了电梯就好了,怎料,叶离不顾她意愿地把她带到餐厅,说是时候该吃饭了。
她不愿,说想回去,叶离就又推又哄,又哭又求。
钮书瑞被他磨得没有办法,只能让他保证,不会在餐厅里动手动脚。
叶离答应的那叫一个速度,快到钮书瑞都忍不住怀疑,自己这句话难道还有什么漏洞可钻吗?
但吃饭期间,叶离竟真的说到做到,除了总是要难耐地摸她的脸和脖子,以及偶尔的索吻之外,他真的什么也没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