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江闻便知道,钮书瑞开始有舒服的感觉了,即便她自己都不自知,但她身体的反馈总是最坦诚、最直接的。
于是他放心地把鞭子挪到阴唇之间,时而顺着左边,时而顺着右边地上下扫动起来。
他每次都将鞭子根部严严实实地盖在狭缝的软肉上,然后慢慢拉扯,让整条鞭子都在阴户间从头到尾地走上一遭。
这软鞭和之前的硬鞭一样,从根部往上,越来越细,所以每次拉动时,那感觉都是由重到轻,由明显,到细微。
到最后,甚至跟蜻蜓点水一样,十分微妙。
若是主动去感受它,脑海里便会跟着浮现出软鞭挑逗性器的画面,叫她由内而外的感到发麻,下体一片酥软。
但即便是不去感知它,也会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嫩肉间快速滑过,给她带来一阵微弱却叫人无法忽视的颤栗感。
钮书瑞就这样在江闻的磨蹭下,逐渐冒出了一股有些刁钻的爽感——那快感似乎被痛觉压得死死的,十分脆弱,一旦江闻的力度过重了,就会直接被其吓跑。
在一开始的时候,江闻就有几次因为力道控制的不得当,叫钮书瑞抽痛地哼了几声。
但很快,他似乎就掌握了什么诀窍,没再把钮书瑞弄疼,每一下都勾得她如欲火焚烧一般难受,两条腿在他压制下艰难蠕动,就连阴唇收缩的速度都变得更加快了。
看起来就像是在尝试着自己从内部挤压,去激发出更多、更酥爽,更叫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一样。
就连小腹都有所反应似的开始鼓起。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好的一面。
江闻却并不满足,甚至伸出另一只手放在左边的阴唇上,轻轻揉捏。
那触感就像是在捏着什么温热的果冻一般,叫人流连忘返,宛如上瘾了似的,忍不住在上面继续搓捻。
于是,拇指偶尔还会按着阴唇一下一下地挤压,看着那肿肿胖胖的小果冻被自己玩弄到左右移动,只觉得口干舌燥。
江闻就这样入神的玩了好一会,才用两指从阴阜往下,分别按在两片大阴唇上,将阴唇往中间挤去,软鞭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或上或下的拉扯。
而是直接埋在狭缝间,盖住从阴蒂到小穴的所有部位,再用两边的阴唇把鞭身包裹在内,快速且小幅度的剧烈摩擦。
钮书瑞顿时发出难说欢愉还是痛苦的呻吟声,双目放大地瞪着天花板,眼里总是连绵不断的、意味着痛苦的泪水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因为性兴奋而溢出的泪花,泛着激动和难耐,随着下体上快速又有所分寸的刷弄颠簸荡漾,时不时就会顺着眼眶滑落下来。
配上那满脸的通红,简直是淫荡,又动人心弦。
很快,随着那外阴上越来越猛烈的攻势,钮书瑞猛地昂起头颅,挺着腰身,发出又哼又叫的轻喘。
声音还越发飘忽不定,也不知道是碰到阴蒂了,还是碰到那微张的尿道口和小穴了,亦或者说是三个同时被碾压的瞬间,才导致她直接失声。
那声带就像是被人扼住了似的,用尽全力才能蹦出一道结结巴巴的嘤咛。
娇弱的身躯也逐渐从刚才的毫无血色,慢慢地好了起来,开始泛起白里透红的粉嫩,看着诱人极了。
柔软的细腰更是直接扭动起来,毫无规律可言,看起来就像是被逼到绝路,马上就要高潮了一样,在狂浪的欢愉中迷失了自我,甚至愈演愈烈。
只因为江闻逐渐抽离了鞭子,将本有些宽度的鞭身拉了出来,只剩下那偏细的顶端,还在狭缝之间反复勾弄。
钮书瑞顿时哭喘的更大声了,细长的尖端无法像粗硬的根部那样,覆盖住所有部位,却像是什么莽撞的鱼儿一般,在里面横冲直撞。
一下挤压阴蒂,一下滑过尿道,一下戳在小阴唇上,一下撞在蜜穴上。
钮书瑞无法预判它下一步会触碰到哪个敏感点,也就无法提前做好准备,更无法适应这如抽盲盒似的快感,时重时轻,时猛时柔。
激得钮书瑞在沙发上动来动去,叫的娇媚又柔弱,大腿肌肉都一抽一抽的收缩起来,甬道更是翻滚着开始分泌绵软的乳液。
如果说此时的钮书瑞是“不好受”,那么江闻便是真的不好受。
钮书瑞这一次的快感不像往常那般来的易如反掌,他逼了好久,才看到钮书瑞开始有高潮的迹象。
就因为前面反复的抽打,把她的欲望降到了最低,再加上这下体上的红肿还没消失,他就偏执的“铤而走险”,偏要在这样苛刻条件下刺激钮书瑞喷泄出来。
结果想也知道,定是要比上次难上百倍。
等到钮书瑞发出娇软的呻吟时,他也开始感到浑身燥热,额头上也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竖立在外的阴茎更是激动的跳动起来,从马眼中喷射出一小股一小股的前列腺液,飞溅到沙发上的各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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