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的身体顿时抽搐,那软鞭的顶端比起被迫大开的尿道,要细太多太多,几乎是畅通无阻地就闯到了尿道深处,仿佛已经捅到最深了。
钮书瑞害怕到哀号出声,浑身都控制不住地疯狂抖动,只因为这次比起刚才那下,还要可怕。
因为刚才的江闻并没有发现鞭子的插入,即便进入了尿道、一直在里面小幅度的快速抽插,也只是在前段来回折腾而已。
但这次截然不同。
江闻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一口气塞了部分进去。
那狭小的洞口不同于阴道,里面的肉壁紧致又害羞,不像穴肉,被操到浪荡了,还会巴巴地缠着阴茎,跟着它往外探出头来。
而且现在进入到尿道的还不是阴茎,而是鞭子,更是无法将内部的软肉拉扯出来了。
所以,江闻可以说是根本窥探不到里面的一丝一毫,也就无从得知,鞭子到底进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只能通过钮书瑞以及尿道口的反应来推测一二——
只见钮书瑞拼命颤动的下体也自主抖动起来,整个性器都惧怕到疯狂紧缩,小穴伴随着钮书瑞的尖叫,毫无征兆地往外喷出一股水来。
然后猛然闭起,那水柱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被拦截在内,却毅力地挣开洞口,变成水花的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喷溅,四散到各个地方。
那力道不比刚才的弱,甚至比起刚才的,似乎还要强上一些,接连的打在他早已湿透的裤子上,把那军绿色的裤子晕染成更加深沉的暗绿色。
仿佛是想通过这方式,来重新夺回他的注意力,从而放过尿道。
又像是真的恐惧到“失禁”了一样,就连甬道都开始禁不住的胡乱挤压起来,阴差阳错的刺激到那敏感的凸起,然后再次失控地高潮出来。
导致整个阴道的震颤都越发明显,那激烈的幅度,通过一直紧闭却反复被冲开的穴口清晰地传到男人眼中,简直是快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也叫人难以想象,此时的穴肉究竟翻滚到什么境界了。
如果在这个时候插入,阴茎会不会直接被绞得喷射出来,爽到无法停止,吸毒成瘾般猛烈地操进子宫?
但此时的阴户上,竟还有比这更让人惊叹的画面——
早在小穴开始喷泻的那一刻,尿道口就像是被突如其来的高潮波及到了一般,更加快速的收缩起来。
那速度,甚至比小穴的反应还快,一下就紧紧地贴在软硬参半的鞭身上,害怕到不敢动一分一毫。
却能清晰地看到,它因为用力过猛,又或许,是因为异物的侵袭,导致整个尿道内部都在一下一下的发着抖。
就像是一个怯生生的小孩,不敢面对生人,一旦对方稍微有点较为“热情”的举动,就会害怕到退回自己的安全区,怯弱地望着这一切。
保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局势,颤颤巍巍地守在原地。
或许,它还自以为这个方法很不错,却不知,它这副瑟缩的模样,更能勾起男人强烈的施暴欲。
将那些变态的、阴暗的、不正常的,不该有的……所有的黑暗面都全部勾了出来。
男人的脸色在一瞬间彻底沉下,却不是那种因为怒气怒火的阴沉,而是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散发着一股前所未有的阴冷气息。
仿佛内心深处的恶魔终于苏醒,走出了牢笼,本“悠哉悠哉”地看着周身的新鲜事物,却一下被钮书瑞那诱人的模样勾起欲望,暴露出最原始的一面。
江闻松开鞭把,握住鞭身,将鞭子继续往里推进。
钮书瑞哭喘着,颤抖地缩着小屁股,拼命往后躲,口中还在一个劲地绝望求饶。
江闻本不想管钮书瑞的小动作,因为她早已被自己玩到没有力气了,不可能跑得了。
但钮书瑞的恐惧似乎让她在这一刻爆发出了强大的力气,竟真让她往上挪了一点。
钮书瑞显然也是看到了这个希望,便不再求他,只咬着牙,拼命地往上爬。
江闻眼里立刻染上氤氲,他一把压住她的腰肢,右手握着鞭子死命的往里捅——
钮书瑞的啼哭声再次响彻大厅,双手抠着他压在自己腰上的手,又抓又挠,但那细小的手指根本无法对皮糙肉厚的男人造成任何一点伤害。
江闻甚至觉得不痛不痒,想着钮书瑞这力度简直是给他挠痒痒都费劲。
于是钮书瑞便哭的更加哀凉了,还不敢随意乱动——娇艳的腿心还在遭受异物的侵袭,叫她害怕到大脑发白,无望极了。
她此时的反应比上午被盛上阳玩弄时还要激烈,只因为现在进入她体内的不是人的手指,而是冷冰冰的死物。
那鞭子又冷又硬,没有任何柔韧可言,不同于盛上阳的拇指,即便更为粗大,但相似的体温和圆润的弧度总能给她带来一些聊胜于无的安慰。
而且,拇指再怎么粗厚,也不可能有鞭子那么长。
这冰冷的鞭子早已进入到了从未被人探索过的地方,甚至连钮书瑞自己都不敢去过多体会,那鞭子究竟进入到什么地方了。
她好想闭上眼睛,忽视一切,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她做不到,鞭子也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那细硬的物体怎么捂,都捂不热,即便女人的下体滚烫似火,它也不为所动,一直用那骇人的气息入侵她。
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正在被什么样的东西进入身体。
顷刻间,钮书瑞又哭又喊,尽一切所能的吸引江闻的注意力,只为逃离。
但她哭得实在是太剧烈了,再加上她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身体终究是负荷不下,竟在一瞬间反胃地干呕起来,发出难受且痛苦的声音,又咳又呕。
江闻被这动静打断,目光不悦地蹙起眉头,身体却立刻作出反应,伸手在她胸口处拍了几下。
但他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伸手的那一瞬也有些着急,便没控制住力道,顿时就把钮书瑞拍得更加难受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似的。
听着钮书瑞苦不堪言的声音,他这才反应过来的减缓力道,然后生疏又僵硬地轻轻拍着。
然而钮书瑞的胸口太软了,奶乎乎的,即便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轻了力道,也总是会产生一种自己还是非常用力的感觉。
于是便更加小心起来,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如何减轻力道这件事情上,以至于另一只手不知不觉间便停了下来,没再往尿道内捅。
钮书瑞就这样咳了好久,才渐渐感觉好受了一点。
然后,她马不停蹄地抓住江闻压在自己胸上的手,生怕他下一秒便会无情地收手,继续侵入似的,紧紧地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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