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钮书瑞就因为短时间内反复且高频的高潮全身脱力,娇嫩的脚背再也圈不住江闻的脖子,刹那间便掉了下来。
江闻眼疾手快,抬手压住她的两边膝盖,钮书瑞两条纤细的腿便无力地耷拉在他胸前,宛如兔子沮丧时的耳朵一样——
小腿朝外打开着,在半空中,时不时就发颤两下,看着可怜又脆弱。
江闻垂下眼眸,一眼就看到那泛红发热的膝盖,竟由内而外透着羞答答的嫩粉色,看起来无比可口。
他的喉咙突然就发起痒来,大掌也跟着失控,想也不想就罩住其中一边滚烫火热的膝盖,就像揉捏乳房那样,在她膝盖上快速揉搓。
握着软鞭的手也跟没了分寸,变得放纵至极,在钮书瑞的尿道里乱冲乱撞。
没了阴蒂的刺激,尿道内的一切感知都变得无比清晰,难以忽视,几乎是瞬间就占据了钮书瑞的全部意识。
在她体内如蛮横的病毒细菌一样,张狂猖獗的四处乱窜,没一会就刺激得钮书瑞大腿并拢,肌肉颤抖的喷泻出来。
女人紧闭的下体在男人胯前发狂般快速抖动,那频率快到就算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更别说他此时正抱着钮书瑞的双腿了。
顷刻间,江闻便被这激烈的反应,以及淫水撩人的冲刷弄得阴茎狂跳,大脑空白。
想都没想就拔出软鞭,圈着钮书瑞的后背把人扶起,按在沙发靠背上,抓着她的腿弯分开双腿,压下阴茎便直直操了进去——
江闻的性器本就庞大,更何况他还忍了那么久,阴茎一而再再而三地膨胀、变大,看着无比吓人,比正常勃起时还要粗上好几圈。
压在钮书瑞阴户上的那一刻,简直是完完全全盖过了她的腿心。
甚至,那棒身一压上来,钮书瑞连腿都无法合拢了。就算并拢了,大腿根处的软肉也会被挤到凹陷进去,变成阴茎的形状。
这样粗大的肉棒,光是贴在钮书瑞的性器上,都会给那细腻的软肉带来极其强烈的压迫感,更别说是进去了。
但如果一边刺激阴蒂一边缓慢插入,小穴或许还能从中获得更加高涨的快感。
然而,江闻却像是没看见这鲜明骇人的对比一般,径直捅了进去——
一指宽的小穴立刻变大,被迫接受那庞然大物——圆钝又霸道的龟头强行凿开穴口,带着那又粗又圆的棒身,深深的闯了进去。
顷刻间,即便钮书瑞刚刚已经高潮了无数次;即便洞穴早已湿润至极,乳液宛如洪水一般肆意横流;即便整个腿间都一片晶亮,淫靡不堪,也依然难以吃下这硕大无比的阴茎。
瞬间就被这撕裂般的感觉唤回意识,清晰又煎熬的感受着男人的入侵。
随着肉棒的进入,她纤弱的四肢越绷越紧,就像是被一双双无形的手强势又用力地扼住了一样,僵持不动。
片刻,才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般,咬着牙,发出一道哽咽似的闷哼声,艰难呼吸,却连吸气那么简单的动作都做得颤颤巍巍的。
只觉得整个下体都又紧又涨,就像是被塞入了什么绝对不能进入身体的物品一般,把她腹部内所有器官都挤到移位。
叫她好想将其拔出来,却被挤压得无法动弹。
偶尔被江闻压着腿抬起屁股,都觉得体内饱胀的厉害,又酸又涩。
更何况,江闻粗壮的身躯就压在她正前方,带着咄咄逼人的气息不断入侵她的身体。
高大威猛的身材叫钮书瑞一眼看不到尽头,满目的军绿非但没给她带来一点希望,反而叫她更加绝望。
钮书瑞就这样无望地平视前方,尽力调节自己。
直到鼻尖忽然被一滴沉重的汗珠砸了一下,她才察觉到什么,奋力地抬起头去,看向江闻。
便发现他满脸都是滚烫的热汗,密密麻麻的,一直弥漫到那青筋暴起的脖子,在喉结上性感又难耐地淌着,然后渐渐消失在那衬衫的衣领之中。
但那密汗实在是太多了,仿佛怎么都流不完似的,叫人忍不住去想——
他军装下的身躯,是不是早已湿透,并将那纯白的衬衣浸湿,牢牢地黏在自己身上了?
甚至在她抬头期间,他脸上的水珠还汗如雨下的接连滴着,频频滴在她泛着潮红的小脸上。
江闻就像是被这一幕刺激到了一样,本就所剩无几的克制彻底消失,猛地加大力道往更深的内部捅去。
钮书瑞猝不及防,被撞到嘤咛失声,就连小穴都忽地夹紧,却阴差阳错地把那始终瑟缩着身子的凸起送到了阴茎面前,被那火热的棒身狠狠擦过——
一股灭顶般的快感迅速从阴道前段传遍整个甬道,叫那穴肉如海浪般汹涌澎湃的绞紧阴茎,剧烈收缩。
其实,长时间的独自高潮早就叫蜜穴寂寞难耐,渴望着巨物的侵袭了。
只是那阴茎实在是太大了,比上一次还粗,又不怜香惜玉,就算是在高潮时进入的,也叫小穴难以容纳。
一时间,猛烈的快感就这样被强行压了下去。
而眼下,肉棒的突然加速、剧烈摩擦,瞬间就勾起了那被压抑在下的性兴奋感,叫穴肉满足又欣喜,更加放荡的咬紧了江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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