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就这样沉醉地抱着钮书瑞好久好久,直到她忽然缩着脖子动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发现钮书瑞又在挣扎着什么。
动作幅度还又大又急,似乎是有什么万分迫切的事情,导致她一直推他。
弄得江闻很是不快,便半是依依不舍、半是烦闷地松开那被自己吸成火色的小嘴,低头看去。
只见钮书瑞歪着头靠在他怀里,半眯着媚眼,一副被操到浑身无力、昏昏欲睡的模样,却不断抬手擦着脸上拼命滑落的汗珠。
那汗液似乎是滴到她眼睛里了,才引起她那么的大反应,甚至开始冒出泪花,委屈巴巴地反复擦拭。
动作间一点也不因为是自己就手下留情,不一会就将她那精致的脸蛋擦得左边红一块,右边肿一块,然后还越发不耐烦起来,哭得尤其伤心。
本就难以拂去的汗水立刻因为她的哭泣而冒得更快了,并且夹杂着泪水,在她的脸上汩汩流淌,让那本就狼狈的小脸看起来更加可怜了。
却又透着一股浓浓的色情意味,只因为她在抽泣间,嗓子眼儿不但发出了哽咽的哭声,还冒出了更多被操到哼哼唧唧的喘息声。
小穴也因为她糟心的哭泣更加急剧的收缩起来——
穴肉毫无规律的反复抽动,随着钮书瑞越来越激动的哭喘,时不时就猛然绞吸江闻的阴茎。
就连宫腔都跟着剧烈收紧,仿佛已经压到龟头上了,给那敏锐肿大的前端带来空前绝后的刺激感。
惹得江闻只想不管不顾的命令她别哭了,然后继续全神贯注地操她——
毕竟龟头都已经禁不住了,在子宫内频频震颤。
马眼也明显张开了嘴,不断吐露着什么,一批又一批类似于射精的快感正从那中央的小孔儿传来……
但想也知道,钮书瑞此时定是听不进去的。
所以江闻才沉下脸来,恼火地盯着她,眼神里无一不是纠结和忍耐,似乎是在赌——说不定钮书瑞下一秒就会再次失神,停止这抽抽噎噎的啜泣。
这样他就可以继续放心大胆的操她了。
但其实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江闻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停下过进出的动作。
虽然抽插的速度和幅度都有所减缓,但每一次插入都又重又狠,直把钮书瑞顶到身体悬空,然后重重的跌回阴茎上。
捅得她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破了……于是哭得就更厉害了,一边捧着肚子,一边用力揉着眼睛,把眼睛揉得又红又肿。
那漂亮的眉眼本就因为身体的困顿和情欲要睁不开了,这下便是真的难以睁开了。
搞得江闻都看不下去了,抬手就将她的手拿下,握在一边,生硬地说:“别哭了。”
江闻习惯了下达号令,一开口,就是满满的命令的味道。
但此时或许是因为钮书瑞哭得实在是太叫人心疼了,饶是他也不由得收敛了话中的强制,放软了语气。
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哄人的口吻,也难以听出来他是在哄人,但比起他往日的语气语调,已经可以算是很温柔了。
然而正在抽噎不止的钮书瑞哪里注意得到那么多?
她只觉得江闻又在凶她,转眼间就哭的更凄然了,在江闻腿上大力摇头,就连哭声都像是在控诉他的可恶。
结果甩没两下,钮书瑞就因为被头发糊了满脸而停下,开始扒拉头发。
但只有一只手太不方便了,她没一会儿就又挣扎起来,想把另一只手从江闻的禁锢中抽回来。
可江闻并不想松开,甚至一边捏着她纤细的手指,一边向上顶胯,还觉得酥爽极了。
钮书瑞被撞的哼叫几声,险些又倒在他怀里,而后竟像是生气了一样,也不光顾着梳理头发了,还要泄愤似的拍打他的胸膛。
结果那军服又粗又硬,她这娇皮嫩肉打在上面,不多时就疼的一片泛红,便可怜兮兮的收回来,捋两下头发,觉得不那么疼了,再继续打。
她就这样反复来回地操作,那动作繁忙得就像是个大忙人,简直是比只来得及操她的江闻还要劳碌。
但很快,钮书瑞就发现,江闻对于她的捶打不闻不问,甚至无动于衷,看起来一点也不疼的样子,便更窝火了。
大有一副他怎么能这样的小女人模样,一边扒拉两下头发,一边奋力挣脱,一边反抗他的顶弄,一边打他,可以说是十分的手忙脚乱了。
江闻被她弄得没有办法,感觉脾气都要被磨没了,又看她一副很难受的表情,便空出一只手,分出心来,亲自帮她梳理头发——
不过……想也知道,江闻又哪里做过这种事啊?
他的手掌又宽又大,一伸手,就盖过了钮书瑞整个颅顶,直接插进她的发间,用力一顺,钮书瑞整个脑瞬间就被他推得往后一仰,糊在脸上的头发全都被梳到头顶去了。
期间众多因为汗液而黏在一起导致打结的发丝,全都在江闻的巨力下,变得不堪一击——要么被强行梳顺了,要么……就是被扯掉了。
一大批又刺又痛的感觉从发顶传来,疼得钮书瑞霎那间都回不过神来。
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整懵了一样,傻傻地瞪着前方好半晌,才猛地更大声的哭了出来。
江闻奇怪地皱了一下眉头,还不明就里地继续帮她梳理头发。
甚至觉得自己做的蛮不错的,不忘有头有尾的帮钮书瑞把耳边的碎发也全部勾到耳后,露出那张总是叫他忍不住去想的小脸。
江闻一边盯着她哭得色情又狼狈的脸,一边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她发烫的耳朵。
只觉得那触感软嫩又不失柔韧,粗大的手指便就这样在女人小巧莹润的耳上摸了一遍又一遍。
恼得钮书瑞终究是忍不下去了,抬手便把他作恶的手狠狠打掉,然后报复他似的,手脚并用地要从他身上起来。
口中一边嘟囔着好痛,说他撞得她肚子好难受。
娇滴滴的模样直叫人爱不忍释。
江闻条件反射地按住她的小屁股,不让她走。
与此同时,阴茎就像是在惩罚她的不听话、以及警告她不能有想要逃跑的心思一般,狠狠地往上凿了一下。
钮书瑞闷哼一声,刹那间又哭得更伤心了,口中一个劲儿的哼唧,宛如破罐破摔般,气急败坏起来——
硬要总结的话,就是……都是一些“骂”江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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