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刚才还一直憋着不出声儿的钮书瑞就禁不住了,猝不及防地哼了出来,只因为江闻迈上了前往二楼的楼梯。
那阴茎随着他的抬腿,猛地深入,一下撞在了子宫内壁上。
在钮书瑞的肚子上顶出一个清晰可见的突起。
疼得她立刻捂肚子,发出抽泣般的呻吟,掌心甚至能摸到那凸起的形状,竟不是完全圆润的,还带着些许的不规则感。
仿佛龟头真的快要捅破那柔韧的肉壁了,才能如此清晰地传达到她手中。
钮书瑞霎那间就又怕又疼,攀着江闻的衣服想要逃离。
但江闻却像是没感受到那样,停也没停一下就继续迈步,那步伐似乎还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仿佛盛着熊熊的怒火,故意要这样对她。
钮书瑞顿时又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刹时就放弃了想要向他哀求的想法,要强地抿着嘴,无论那阴茎捅到了哪边,都不肯发出一点声响。
纤细的双腿却越绷越紧,慢慢的夹了起来,试图盘住江闻的腰身,往上攀爬,从而逃离那在她体内随意乱撞的阴茎。
但她本来就不剩什么力气了,还一直隐忍,浪费了太多精力,那腿便是怎么也抬不起来了,只能缠在江闻的大腿上,企图阻挠他的迈步。
然而,江闻的腿那样粗壮,她又怎么可能缠得上去?不过是紧紧的贴在大腿后侧罢了。
非但没给江闻造成一点阻碍,反而让他再次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感觉,以及那蓬勃的性欲。
其实钮书瑞捂肚子的那一刻,他也感受到了从龟头上传来的异样的触感,同样没想到阴茎竟然能捅到那么深的地方。
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姿势的问题,还是钮书瑞的身体实在是太单薄了。
难免也有些担心会不会伤到她。
毕竟,她的身体又娇又弱,洞穴也小的可怜,能容纳他已经很不错了,更别说是承受这样的操弄。
所以,钮书瑞肯定会向他求饶。
他都想好了,只要钮书瑞出声,他就把手臂抬起来一点,尽量让那阴茎从子宫里出来。
刚好,也算是给她一个台阶下了——刚才那件事本来就是她不对,这个不要,那个不要的,再这样拖泥带水的,呃逆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不过是在帮她罢了,她应该感谢他,而不是和他闹脾气。
再说了,她又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和他闹脾气?她不过就是个女伴而已,他对她难道还不够宽容么?
可是钮书瑞没有。
她没有求他,甚至一声不吭,无论他怎么顶弄,她都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不信她不害怕,那细嫩的穴肉都绷起来了,死死地咬着他,显然是恐惧到了极致。小腿也缠了上来,分明就是想要起来。
那她为什么不求他?
开这个口会死么?
还是说,她其实就是骚,就是想要男人的阴茎,就是想要被操子宫。
那好,那他就满足她。
江闻控制住钮书瑞的小屁股,用力下压,将她柔嫩的腿心死死地固定在了那可怕的阴茎上,带着刻意和怒火地用力冲撞。
一开始,江闻动的还不是很明显,有些试探的意思在里面。
但当他看到钮书瑞依然选择不出声儿时,便遏制不住了,几乎就是明目张胆地在操她——pó⒅sFčóm(18sf)
双手抓着她的臀肉,将她拉离自己的胯间,又猛地拽了回来,发狠地操进深处。
到最后,江闻索性停下步伐,在原地拼命冲刺,甚至按着她,强迫那娇嫩的阴户碾在他裆部上,反复打圈。
媚肉再一次与那粗糙坚硬的裤链完美相贴在一起,剧烈摩擦——
钮书瑞连第一下都没忍住,就蓦地哭出声来,软糯的臀部疼到猛然抽动,在江闻胯下痉挛似的震颤起来。
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抖个不停,脆弱到叫人怜悯。
她立刻抬起头来,哭着不断求他。
江闻却还是怒气冲天,硬是压着她,逼那娇弱的私处在粗硬的裤链上转了三四圈后,才停下,掐着她的脸,冷声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还有下次——”
那托在钮书瑞臀下的大掌,突然探向她疯狂颤栗的腿间,摸着那被肉棒挤得发紧的小穴,恶意挤压。
只听他继续道:“那你被操出血了,我也不会停,听明白了吗?”
紫丁簪:
我觉得,江闻那一段s的时候内心肯定是想着,可把他聪明坏了
却没想到,妞儿和他的脑回路完全相反。笑死。倒不如说,没多少人和他的脑回路相同吧(dge)
今天是下午洗头的一天,下午洗头意味着拖拖拉拉,结果就晚上才开始写,甚至一度寻思要不要请假哈哈哈哈。但是写完后再洗头吧,又意味着晚上睡觉时头发还是湿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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