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兴许是被她唤回了些许良知,起身,拉着她的手臂,粗暴的把人转了个面,大朝着他,就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两腿朝前挪动,挤进了她屁股后方,直把她下半身顶得高高悬起,垫在他有力的大腿上。
娇嫩的腿心被迫大开,牢牢地插着一根涨成深紫色的阴茎,还被它撞得畸形、变样,红得不能再红了。
江闻一只手就能圈住钮书瑞大半个脖子,夺走她大部分的氧气,更何况他此时还两只手一起,钮书瑞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发出嘶哑又孱弱的吸气声。
江闻这才发现到自己又下意识了,便松开其中一只手,屈臂压在她头顶上方,弓腰,将额头抵在了自己的小手臂上,垂眸看向钮书瑞。
另一只手也收回了力道,但并没有离开,而是用虎口抬起她的脸,叫她面朝着自己。
嫩红的小嘴劫后余生地拼命吐气,全都洒在了江闻脸上,他却毫无反应,似乎并不在意,只阴沉地看着她。
钮书瑞像是在刚才的哭号中花费了太多力气,一时间,只剩下微弱的呜咽声,又娇又细。
于是浴缸里激昂的动静便被那性器的碰撞声占据大头,显得沉寂又激烈。
但不过一会儿,钮书瑞就又一次挣扎起来,再三蠕动那被迫高高抬起的下半身,想从江闻身上下来。
只因为江闻刚才扯着她的手臂,将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并没有把阴茎拔出来,而是一直镶嵌在深处。
再加上他帮她翻身的动作粗鲁又野蛮,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可言,速度快到了极致。
导致那被撑到无法动弹的穴肉,根本就没有随着钮书瑞的翻身而翻转,以至于大部分软肉都被阴茎卡在了半路,扭转在了一起。
江闻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似乎完全没感觉到甬道的不对一样,钮书瑞一转过来,他就继续大开大合。
扯得那媚肉互相推挤,快感和刺痛都比往常要高出许多,没一会儿就把钮书瑞操到生不如死,又难受,又欢愉。
这种感觉可怕极了,像是整个阴道都被颠倒过来了一样,心理上的恐惧甚至远高于生理上的愉悦,叫钮书瑞不断挣扎。
但钮书瑞动了好半晌,江闻都跟看不见似的,无动于衷,阴茎却明显因为她的挣动而感到不满,更加猛烈的顶撞她。
顶得钮书瑞的后背在浴缸上狠狠擦过,猛地往上移了一段距离,发出剧烈的响声,尖锐又刺耳。
江闻还不放过她地膝盖一挪,跟了上来。
钮书瑞的眼泪霎时间就流了下来,她疼得用手去抓他握在自己下颌的手,口中无意识的咿呀求饶。
却不知是哪里又惹怒了他——那阴茎早已快到巅峰的速度竟还能再次加快,撞得钮书瑞险些咬到舌头,无措落泪。
下一秒,江闻的拇指就伸了进来,压过她的贝齿,按住她的舌头,就这样一直冲刺。
把钮书瑞操得两眼发花,不断移位,最终撞在了他的小手臂上。
导致那被抬起的小脸几乎要和他铁青的俊脸贴在一块。
江闻盯着她那插着自己拇指的小嘴,眼神越来越暗,越来越躁,越来越沉,似乎有什么在里面做着强烈的斗争,叫他面色愈发难看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江闻突然烦躁地嘶吼一声,歪头,含住了那水润的唇瓣,嗜血般吮吸、啃咬,吃下了钮书瑞可怜、婉转的娇喘。
下体也如发狂一般,把她脱力的下半身干到连连喷溅,两条娇弱的腿在半空中摇曳颠簸,真就像是那被人玩弄到失去关节的性爱娃娃……凄凉而美丽。
……
江闻便就这样如饥似渴般操了钮书瑞好久好久——
操到钮书瑞失去意识,操到阴茎爽到无法自拔,操到心脏明明餍足,却依旧贪淫,每一次跳动都格外有力。
就连吮吸着钮书瑞的唇舌,也变得越发贪得无厌起来——
明明已经从她口中汲取了许多香甜的津液,却还是不知满足,喉咙甚至始终焦躁如初,仿佛怎么吸,也吸不够。
只觉得她就像是什么极小的泉眼一样,对人有着极强的吸引力和探知欲,叫人想永远埋在她体内,操到昼夜不停。
更何况,她的身子娇娇软软的,抱起来柔若无骨,竟比那被子还要纤柔。
操进去的时候又不失冲击力,从中爆发出来的快感爽到他后腰发麻,阴囊颤抖,止不住地疯狂射精。
若不是忽然回神时,看见钮书瑞满脸异样的绯红,江闻或许会一直不休不止地操下去,直至天亮。
江闻松开钮书瑞的小嘴,用大掌探了探她的额头,却发现两人的身体都滚烫得厉害,这样的抚摸根本起不到一点参考作用。
于是他直起身,将阴茎抽了出来,给她重新清理了一遍身子。
虽然过程中因为江闻从未给别人洗过澡,动作间难免生涩、僵硬、不知轻重,多次把睡梦中的钮书瑞弄疼出声。
但最终也算是“有惊无险”,好好地清洗了一番。
江闻甚至觉得,他给钮书瑞洗得比他出任务、十天半个月没得洗澡时还要干净,简直就像是要换层皮一样,把她奶白的肌肤搓得更加红艳。
洗完后,江闻用浴巾把钮书瑞暂时裹住,自己则随手披上浴袍,下了楼,走到大门处,将那早在晚风中放了不知多久的袋子提了进来。
里面满是各种牌子、各种款式的清洁剂和药物,显然女兵也不知道哪个更好,便都买了。
江闻皱着眉,动作别扭地将其拿起,挨个查看了一番,最后还在袋子的角落里,看到一张明显是后来塞进来的纸条。
写着,‘江哥,虽然我不该插手你们的事情,但是你力气那么大,对方也是会疼的。’
这纸条的字迹潦草又凌乱,像是犹豫了好久,换了好几种说辞,最后才一鼓作气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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