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魏柏晗的时候,她几乎每夜都崩溃至极,至少会喝掉三整瓶的混酒,直到把自己和到麻木,喝到再也想不起他为止。
那时候他的哥哥许严宽带领的许氏集团还只是个小投资公司,许严宽那时也是个没钱没势的人,忙了一个星期才听说妹妹出事,差点拿刀跟魏柏晗拼命。
只不过短短消沉了一周的妹妹,却好像脱胎换骨,主动找到许严宽说,爸爸才走,我只剩妈妈和你了,不要冲动,哥哥,他欠我的我自己以后会全数讨回,至于伤我的,我也要加倍奉还。
许严宽看着散发着酒气,眼下一片乌青的许若华,终究没去找魏柏晗拼命,他是知道自己妹妹的性子的。
再后来,许若华发了疯地冲事业,许严宽也一样,如今,倒是有了蝉联三年桂枝奖的影后和许氏集团。
至于酒,后来许若华除了应酬,基本是不碰了,想清楚了事情,酒就失去了作用。正如有些人,脏了,她就不要了。
见许若华迟迟没有回话的南佑疏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嘴了,暗自观察着许若华的神色,又结结巴巴地解释:“喝酒太多对身体不太好,书上说过。”
许若华突然有点惊讶,这个小不点此时胆子倒是很大,明明人已经瑟瑟缩缩的了,嘴上还在管着她,从来没人敢管自己。
许若华起了坏心思:“哦?可惜我的酒大多数不是用来喝的。”
南佑疏满是疑问,酒不是用来喝的?
不知道是不是冷到了,南佑疏眼眶红红的,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雾气,水灵灵地看向许若华。
许若华突然凑近,近得连呼吸的气息都扑到了南佑疏的脸上,好笑地挑了挑眉,带着一股坏笑,发挥起她最擅长的演技:“酒还可以配美人,倒在浴池里,一起洗澡倒是很惬意。”
然而容易受惊吓的南佑疏因为女人的突然靠近,那股淡定沉着,甜而不腻的青草香又席卷了她的鼻尖,女人的气息也旖旎在她小小的脸蛋上,久驱不散,这让南佑疏慌乱地睁大了无辜的眼眸,结果什么话也没听清。
许若华看着小女孩慌乱的表情,觉得她一定是被吓到了,吓一吓也好,要敲打敲打,免得谁都相信,也免得……比她还老成地说着不合年龄的话。
这会轮到南佑疏不回话当个小哑巴了,刚刚不该只顾着闻女人身上的气味,她真的很想听清许若华刚刚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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