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她刺杀许若华之类的,出于多方考虑,隐瞒了部分,比如是南佑疏出现,不要命地去接招、反制。
“导演,今日事多,我乏了,就先送这位救我命的小朋友去吃个饭。”许若华搂了搂衣衫,似乎很急,高跟鞋的声音已经响起。
人家影后差点一命呜呼在自己的场地,导演连连点头,道做今天二位什么都可以,不必特意知会。
小梓开车,虽然之前试镜极严格,只许许若华单人进去,但5g冲浪和站在场外,那动静大的,也明白了个大概。
上车后,许若华突然在后座红了眼圈,嗓子有些发干地上下起伏,边一副难过的神情,边手忙脚乱地掀起南佑疏的衣衫,瞧她有没有因为保护自己而受伤。
南佑疏知道她什么意思,抽出两张白色的纸巾,轻手轻脚地“糊”住了许若华有些湿润的眼睛,语气轻柔:“姐姐,我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随后大概是想让许姐姐笑一笑,双手挡住胸口:“姐姐这副扒衣服的架势,很凶欸,我会以为你想在车里……~?”
开车的段小梓惜命,装没听到,她已经习惯了,南佑疏根本不是什么闷葫芦,而是一个开窍的小妖精,确实有着禁欲的气质,却对许若华说着十分不禁欲的话。
女人也装听不到,拨开纸巾,仔仔细细地打着闪光灯,一寸一寸地瞧,果然发现了胳膊上泛红的指甲印,严依那样疯狂挣扎扭动,在搏斗的过程中,南佑疏多少会受些疼。
“南佑疏……这叫没事?”
“姐姐,你忘了我从小习惯这种掐啊拧啊的小疼痛了,所以没在意,擦个药就好了,你没事,我受伤的意义不就有了吗?”
许若华抓着南佑疏的手迟迟不愿松开,眼里心疼之意,让南佑疏明晃晃地感受到了强烈的爱意与偏爱。
“你不问我们去哪吗南佑疏?”
“不是说为了感谢我救命特地请我吃好吃的?只要是跟你走,去哪都可以。”
许若华拿着碘酒,蹙着眉为其亲自擦药,还好没破皮,也确实是极细微的伤口,影响不到什么大问题,自从在一起后,南佑疏总是隔三差五向自己,拋一句情话。
女人诚然,她听过不少爱慕者讲过类似到话,当时就是觉得啊,土到极致,很是嫌弃,可从南佑疏的嘴里说出,那清透纯粹的声音结合那张女人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的脸蛋,她就是喜欢得不行。
“我等下有东西要给你。”
“我等下有东西给姐姐。”
两人在后座大眼瞪小眼,又默契十足地异口同声,惹得前座的小梓边开车边咬牙切齿地憋笑,她知道自己老板是准备好了订婚戒指,至于南佑疏这位好友要干什么,就没跟自己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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