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陈婉柔忘了生活琐事上的烦恼,仔细分辨起来,自己小腿的麻是因为伤口还是因为被这人压的,怪不得说要睡地下,原来是睡觉不老实?
陈婉柔缓了缓神,欲将唐珞推开,可却听见她微微呓语:“别……”
别什么?
“别走……爸……妈……”
只瞬间,陈婉柔心如针扎,她,难怪,才毕业不过十八十九,之前估计一直勤工俭学,补贴家用吧,很多家庭摊上这么个孩子,负担和压力,通常会盖过那一份原始的爱。
听闻,唐珞很有商业头脑,赚了十几万,不怕打水漂,全部给了妹妹治疗,不然之前情况更糟,她妹妹会吃草吃石头子,现在因为她的付出,能跟着学两个数字,已经是千恩万谢了。
陈婉柔望着她那敞开的“衣柜”,不过三件换洗衣服,看来,没舍得给自己多花。
“我很想……你们,是我不够听话吗…”
别说了,陈婉柔感觉到身上的柔软,与她不轻易展露的脆弱成正比,欲推开她的手,就僵在空中,进退维谷。
“xx老师,你去死吧……”
“……”
最后一句怎么回事?陈婉柔一开始以为她在咒骂自己,可仔细回味,确定她老师前面是两个字,是她大学的辅导员?还是毕设老师?今日看到她的论文,其实不亚于自己写出来的,是不是有点,对年轻的孩子太过苛刻?还是有什么隐情……
想着想着,眼皮逐渐沉重,两人用的同一块香皂,明明才见第一面,竟是相拥而眠。
“咔!”
两人松了一口气,再不喊咔,估计自己人都要烧起来了,许若华和南佑疏几乎是同时掀开被子,拿起各自的水杯狂饮半杯,导演奇怪地瞥了瞥,怎么最近女星圈里盛行养生风吗?一人杯里两枣,一人杯里红糖水的,明天自己也泡杯。
唐一和段小梓阿秧迅速熟络了起来,自己笔下的人物被演得如此活灵活现,她自然是极其高兴的,同时,还很惊讶:“这两人是台词机吗?连着拍这么久,一句都没忘?连我都会记忆混淆。”
段小梓嚼着还剩大半包的枣子,缓然到:“南小姐我不清楚,但是我老板,这是她的老本行,她本人又精益求精,忘词这种较l失误,她一般是不会犯。”
“南佑疏,呼。”阿秧吹了吹为自己泡的红糖水,继续道,“阿南本就是文科学霸出身,早些年不是团综吗?她可是过目不忘的,当然,她也很敬业,估计有了许前辈的鞭策,她不敢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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