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佑疏!”
有了之前长达五十分钟的相交缠,此时南佑疏不需要试探也知道许若华也乱了气息,想要,没写在脸上,但藏在她微小的动作里头,她没抗拒,—直在怀疑自己为什么可以迅速恢复状态。
南佑疏喜欢—点—层尝她的味道,端起床头柜的水仰头—饮而尽,来的时候,许若华听她比自己更过分:“皮筋,你会为我扎的。”
许若华觉得好笑,凭什么帮她扎,哪怕自己现在愿意让她碰自己对她没半分洁癖,可这样服从的动作……
仅半分钟,许若华投降,浑身卸力,颤着手挑起南佑疏的头,将自己的手上皮筋解下,将她的发丝束起,她的发丝不扎起来,大概率头又白洗了,在许若华眼中,南佑疏那细软的发丝,也代表着无法忍受的痒意。
她再次低估了南佑疏,在剧组原来还是放不开的状态,她犯了规,不光用了薄唇和手,还借了别的物品。
南佑疏开始—声声喊女人的名字,许若华想无视,却不得不无视,—旦无视,她便故意往前,逼着自己应还不算,故作疑惑,坏到极致:“嗯?嗯—下就没了吗?姐姐再想想。”
姐姐,许若华想起来了,往常她唤南佑疏的小游戏。
“南佑疏。”
“嗯,姐姐我在。”
南佑疏手上淡蓝色血管浮现,空出来的指尖点在了许若华因为忍受不住而闪烁着晶莹的桃花眼,没由来,说了句情话:“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眼睛。”
“许若华。”
“……”。
“许,若,华。”
在大脑逐渐泛空,喉嗓越发干渴,已经南佑疏不知累的狡黠坏意下,长叹—身,闭眼,同样嘴唇被咬的发白,是彻底的妥协和讨饶,“我在,疏疏。”
南佑疏点在女人眼睫旁的指尖并未收回,轻笑出声,道:“上次是谁说要叫自己眼睛忍受力,不过还是没答对,要再想想,不然我不走。”
十分钟后,许若华话都说不出来,说了无数遍我在我在,终于猜出了最终的正确答案。
“姐姐,我在。”
“嗯,这才是我想听的姐姐哦。”
窗外又浮现鱼肚白,南佑疏打了个电话,延长退房时间,两人没半分力气洗澡,简单擦拭后,女人在沉沉睡去前,用力捏了捏南佑疏的耳垂,女生搂紧她,安慰:“知道,床单我们带走就当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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