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小鸽,其实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过男孩子这样的确麻烦了一些,不如妈妈叫你爸爸给你买些药回来。”
“真的嘛?”苏鸽长睫一颤,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啪嗒掉落,砸在她的手背。
“妈妈还会骗你吗?”
“当然、不会啦。”苏鸽不知想到什么,脸颊微红,“妈妈是全天底下最好的人。”
事情是从这里开始偏离、脱轨的。
鸟巢里的小鸽子羽翼渐丰,变得光滑、漂亮而惹人怜爱,诱惑着女人去掠夺去占有。
有时苏格会恍惚地觉得苏鸽就是符西,是十四岁的没有变坏的符西。他手腕颈环腰部粉红色的蝴蝶结像是爱神落在手心的蝴蝶,一颤一颤勾起她过往尘封的回忆。
办公室的争吵,符西的颈环,湿Ⅲ滑的舌头,腥甜的气味,晶莹的眼泪。
“妈妈,我不想去别人家当配男。”苏鸽十五岁的时候突然对苏格说,“我想留在家里,一直和妈妈在一起。”
苏格微微怔愣,她摇摇头,不赞同地说:“男孩找一个女人去照顾、做她的配男是最好的选择了,妈妈不可能护你一辈子。”
“可是妈妈,”他眼角泛泪天真地问,“我就不能像配男一样照顾我们家吗?”
“你吃不了这个苦。”苏格想都没想就反驳。
“那我去别人家就吃得了这个苦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有些无措,抿抿唇没再说话了。
“我知道妈妈是为我好。”苏鸽盯着她的手,愧疚地说。
“……”一阵沉默过后,苏格又说,“昨天你爸爸跟我商量要给你找个好人家。”
在孤雌与双雌生育逐渐成为大势、男人数量已经是女人的三分之一的情况下,如何把自家男儿送出去,已经成为每个母亲心中一件为难的事。
“我可以去工作。”苏鸽倔强地说。
“你去工作,去哪里工作?”符西突然走进来,“去给别人端盘倒水,还是露肉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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