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刚登基时,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空理会沈烈,既然他想去边疆吃苦,就没拦着。
将军跟沈烈不熟,更何况他也没有母族势力,便无人因沈烈是皇子特意照顾多少,可以说他的战神之名是实打实靠自己拼出来的,那句可止小儿夜啼虽有夸张,却足以说明沈烈的戾气之重。
十年一过,谁曾想先皇早逝,当他班师回朝,被命为摄政王时,慕容明辉才十五岁,第一眼看到沈烈便被其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
打那以后,沈烈便开始教导慕容明辉,可他越教导越觉得这人烂泥扶不上墙,一篇千字赋一天还背不下来?宫里的练功师傅担心会伤到皇上,几年下来只学会一些花拳绣腿。
所以每次沈烈在见到慕容明辉,总是不自觉的释放出低气压,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满意!导致皇帝一直挺怕他的,即使现在长大,也多少有点儿发憷。
至于为什么沈烈没放多少权给慕容明辉?纯粹是对方没达到他的要求而已。
禅房院落中,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摄政王来了。”
此地并非皇宫,其实无需通传,但随行的太监知道皇上对沈烈有忌惮,便提前知会一声。
随着话音刚落,沈烈杀气腾腾的身影已经出现,他手中还拿着一根鞭子。
坐在石椅上的慕容明辉一顿,下意识起身,这一幕颇为眼熟,十五岁他刚登基那年,以为自己是皇帝,天不怕地不怕的,做了许多蠢事。
其他大臣敢怒不敢言,只有摄政王,毫无畏惧的拿着鞭子抽了他一顿,从那以后慕容明辉脾气秉性就收敛了。
他此时有种不妙的感觉,立刻问道:“皇叔怎么来了?”
“你经常出宫就是为了强抢民女?”沈烈面色阴沉,说着便抬起鞭子抽向慕容明辉。
“皇叔!啊——”
沈烈:“还抢到了长辈的头上,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连最基本的伦理廉耻都没学会!”
以沈烈的速度,皇上完全躲不开,他大叫一声,丝毫没想到自己已是弱冠年岁,对方还敢这么做。
鞭子还在继续,沈烈并未手软,慕容明辉被抽了好几下才疼的龇牙咧嘴道:“住手!朕可是皇上,朕什么时候败坏了伦理廉耻!来人,救驾!”
他这次出宫,身边就带了个太监,而沈烈不同,寺庙门口留的都有守卫,那个太监也在第一时间被沈烈的人给拖了下去,自然无人搭理慕容明辉。
“乐生是我的人,”沈烈边抽他边道:“不问强娶便是抢,连皇叔的人都要抢,你说你可是败坏了伦理?”
慕容明辉此时再也没有任何风度,被抽的上蹿下跳,沈烈力道大,每一条抽痕都皮开肉绽的,他大叫着:“朕分明问过乐少卿,乐生未曾许配过任何人家!皇叔,此事并非朕的错!”
“那便是乐少卿欺君了?”沈烈最后一鞭子落下,给乐生的父亲定了个大罪,想必对方一定会狡辩,死不死倒不一定,但皇上今天吃了那么大的亏,一定会好好报复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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