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诚实,”楚浔不轻不重地在不曾被“照顾”到的耳垂处捏了捏,诱哄道,“毓儿到底想要什么,还是与为师直说的好。”
萧清毓小心翼翼地偏了偏头,直至冷白的耳垂完全暴露出来,支支吾吾道:“要、要师尊亲亲另一边。”
楚浔不再说话,定定地望了他几眼,压低身子在他另一侧耳垂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想起昨日店小二又是暧昧又是轻蔑的眼神,楚浔心中便有些发狠。
他这徒弟身子尚未完全长成,不能叫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气息
但稍作标记以宣誓主权,却是可以做的。
萧清毓容貌昳丽又实力高卓,原著里对他投怀送抱或是妄想于他的男男女女从来不少。
楚浔并不介意外人以“软饭男”的异样眼光看他,只要那些人……
不用垂涎的眼神看他家徒弟就好了。
不如先前的浅尝辄止,这回楚浔动作很是狠厉,甚至用牙齿在其上重重地磕了一下,直至嘴里品出了些许血液的腥甜,也不曾放松力道。
而萧清毓经受这等折磨,更不好受。
耳垂之处本就敏感,如今被师尊这般连吻带咬,便是痛感与痒意不断变换,磨人得紧。他身为化元巅峰修士,这点小伤本该如挠痒痒一般轻描淡
奈何他体质殊异,即使挠痒痒也忍耐不得。
满意地听见了萧清毓愈发急促的呼吸,楚浔总算将他松开些许,那刚刚被自己吻过的地方艳丽得渗血,一排浅浅牙印上有些破皮,楚浔又是愉悦又是心疼,怜爱地以拇指拭去了其上血珠。
萧清毓亦察觉到耳垂上的“新伤”,立即羞愤欲死,按理到了他这境界,哪有那么容易受伤流血,更别提师尊修为衰微,更难伤他……
他从不知道自己耳后的肌肤,竟、竟如此脆弱!
萧清毓挣扎着想要摆脱师尊束缚,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
师尊周身气息平和,却能将他死死压制。
认命地在榻上躺好,萧清毓试图调动一丝灵气弥合耳上伤口,却被楚浔哑着嗓子拦下:“就这样,不许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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