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为什么要开两辆车?这不费油吗?”坐在后座的乔白自来熟的打开座椅之间的收纳箱,从其中拿出一瓶牛奶,嘬了一口,心满意足地眯了眯眼睛。
“……你还挺节俭…”曲慕白冷哼一声,不冷不热回了他一句。
“那可不,诶,空调开一下,这么热的天关着窗户不开空调,干嘛呢!”她不知道从哪儿又摸出一袋饼干,边撕包装边问闻珩要不要吃,呼啦啦的声音让曲慕白更加烦躁。
这人怎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这么个死样子?!
强行按压下想把乔白从车子上赶下去的念头,曲慕白掰过闻珩的脑袋,仔细看了看他脸上的淤青,从一旁的药箱中掏出药酒轻轻帮他涂抹伤口。
“嘶——”
“疼吗?”
“还成。”
“那我轻点儿。”
“好。”
乔白看着车子前面你来我往,如胶似漆的两个人,突然觉得自己手里的饼干不香了。
将最后一块小饼干塞进嘴里,乔白拍了拍手上的碎屑,不甘寂寞地开口,
“你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没跟我说的,有人欺负你吗?你跟姐说,姐帮你报仇!”
将废弃的棉签扔到包装袋里封好,曲慕白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钥匙一转,将车子发动起来。
闻珩扭头看了一眼气鼓鼓,准备撸袖子开干的乔白,开口安抚道,
“一个误会,现在已经解决了。”
那男生被查出因为长期处于巨大的压力之下,精神不太正常,患有轻度的躁郁症和中度幻想症,已经暂时休学专注治疗去了,和一个病人你还能计较些什么呢?
“好吧……”乔白撇撇嘴,又撕开一袋小面包递给闻珩,
“以后记得还手,实在打不过就跑,你看这打的…”
说着她就心疼得不行,想伸手摸一摸,没成想后背一凉,抬头就和后视镜里的眼睛来了个对视,她好像,看到了杀气…
默默收回手,乔白缩回去老老实实啃手中的面包。
见她不再说话,闻珩回过头,对着后车镜照了照自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和棕色的药水混合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滑稽。
“别照了,过几天就好了。”
“好……”闻珩说着,又左右照了照,越看越难受,特别是嘴角出还被那男的抓了一道,有点儿深,在棕色的药水之下,更加可怖,“…我不会破相吧?”
“不会。”
“不会!”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曲慕白从后视镜里瞟了眼和自己异口同声的某人,将她踢下车的念头愈发强烈,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往左打了下方向盘,
“不会破相,而且,你破不破相都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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