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水?”林汕抽搭着答话:“我不知道,我、我只知道我用的洗、洗衣服,是薄荷花香的。”
纪星语点点头,默默在心里记下,“别送我去医院了,回家吧。”
“为、为什么?我看你伤的很严重。”林汕抹了一把泪,只感到背上一轻,是纪星语下来了,一只胳膊勾着自己的脖子,半倚在自己身上。
“我的防身教练教过我用什么姿势在挨打的时候可以伤的最轻。”不过纪星语的身上确实疼,那群人下手真的狠。
“那、那你可以教教我吗。”林汕还在抽噎。
“当然可以啦,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林汕泪流满面的小脸微征,睁着两只眼无措地看着他,生涩又小心地说:“朋友?”
纪星语点点头。
林汕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又扭过头,再次小心翼翼地确认:“朋友?”
“对啊。”他略显促狭地看着林汕,“怎么?觉得跟本少爷当朋友,受宠若惊了?”
林汕抿嘴,“没,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所以,我怕你会骗我。”
他底气不足,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声如蚊蚋。
“哟?那这么说,我还挺荣幸啊。”他们很就走到了家,林汕先把他扶着坐下,又把小药箱拿出来,经过一阵翻找过后,他又垂丧的低下头,“没有你能用到的药”
“我去药店给你买。”林汕正要起身,却被纪星语一把拉下,“不用,死不了,你给我抹点皮外伤的药就行。”
“你呜——你别想不开,我不会让你死的。”林汕说着又想哭了,他憋着,拿着面前,轻轻地帮纪星语擦拭。
脸上,手背,脖子,后背,一块块泛着血渍裂痕的乌青,林汕越擦越憋不住,他也伤的不轻,一张好看白嫩的小脸没有一块好地方,动一下就疼,虽然疼,可林汕还是忍不住想哭。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林汕喃喃道,除了‘对不起’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狭小的房间内,都是一些单调的陈设,头顶上忽闪的暖色灯光让纪星语有点晕眩,耳边回荡着的都是林汕越哭越大甚至洪亮的哭声。
“啧,不许哭。”
林汕努力止住哭声,嘴角一撇,看起来更委屈了,纪星语无奈地叹气,“你去给我拿纸和笔过来。”
过一会,纪星语在便签上写了两行字,“啪”贴在了林汕的小脑门上。
林汕都快成斗鸡眼了也没看到写的什么字,他想伸手弄下来,却被纪星语伸手制止,“等会你回房间了再拿下来,先给我上药,疼死了。”
“嗯。”林汕虽然止住了哭声,还是豆子大的泪珠子还是不停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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