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净之后,沉婉玗便拖着疲累的身躯躺到了床上,床铺被褥已经被下人换了新的,但她似乎还是闻到了淡淡的男子气息,是相公身上的味道。
一想到那个温柔至极的男人,沉婉玗不禁又是悲从心来,小声呜咽起来。
哭着哭着,倦意涌上,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极为不踏实,她梦到了自己和相公幕天席地的野合,淫靡放浪的动静惊飞了一片鸟儿,男人粗大的阳具毫不留情的在她穴里翻搅着,颇有不捣烂不罢休的架势。
粗暴的性爱却让沉婉玗尝到了别样的趣味,她一双玉腿紧紧的缠绕着男人的腰身,柔夷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雪白的乳房送到男人嘴边。
“婉儿的奶子如今大了不少了,公爹很欣慰。”
身上男子说话了,却是公爹的声音,沉婉玗狠狠的一惊。
“啊!”入目一片黑暗,沉婉玗在清醒来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在胸上作乱的一双大掌,鼻尖是熟悉的男子气息,沉婉玗这才安心下来放松身体靠进男人怀里。
“相公……”
“娘子可是做噩梦了?”赵烨将刚过门的妻子背靠自己搂坐在怀中,大掌罩住挺俏柔软的雪峰爱不释手的揉捏着,他偏头吻住美人小巧的耳朵,嘴唇抿着软软的耳垂吸吮着。
“嗯……”敏感的耳垂被男人逗弄着,沉婉玗几乎是立刻就软了身子,她背手搂过男人的脖子,偏头吻上男人的唇。
美人的主动让赵烨很是开心,他立马将那软软的香唇含住,吻着舔着,又勾住美人主动迎上来的丁香小舌深深缠吮着。
“娘子这番好生积极,为夫很是高兴。”男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颈后,同时就感到温热的唇舌在舔吻着她的脖颈。
沉婉玗难耐的娇淫,心中却一阵悲苦。
她不能告诉男人,她在男人走了之后被他的亲爹灌了一肚子精水,她急需相公的抚慰来冲刷掉刚刚噩梦的惊吓和自己身体对另一个男人的记忆。
她娇哼一声:“谁让相公回来的这番迟,让婉儿好生等待。”
美人话中孟浪的深意让赵烨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暗忖爹是给他找了怎样一个尤物,貌美身娇,干起来畅快无比不说,还是个淫荡的身子,昨夜刚被自己破了瓜,今日便惦记着男人的肉棒了。
他将手探向女子身下神秘的桃源,那处果真已经泥泞不堪,“让娘子独守空闺,是为夫的错,为夫这就补偿你,保证喂饱你这张小嘴。”
男人话音刚落,沉婉玗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掐着腰身半抱起,一个焯烫的物什顶在花液泛滥的穴口,忆起那被男根操弄着的极致舒爽,沉婉玗直觉花心深处又是一阵热流涌动,缓缓地顺着穴口流出。
察觉到自己蓄势待发的肉茎被一阵水液打湿,男人低笑起来,“娘子莫急,为夫这就给你。”
粗长滚烫的肉棒挤开小巧的穴口,一路向里推进,沉婉玗伸长了脖颈,感受着男根挤压过穴内敏感点的酥麻和身体被缓缓填满的饱胀。
“嗯…相公…插进来了……啊…好胀…啊…”
身后的男人插入之后便没有了动作,沉婉玗疑惑的回头,见男人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拢起的被褥上,正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相公?”沉婉玗小声的询问着,敏感的内壁不自觉的将肉棒一吸一松,似乎是在催促着男人快一点。
赵烨的大掌从她腋下穿过,准确的握住两颗饱满的肉球,“既然娘子已经等不及了,就自己动吧。”
明白了男人话中的意思,沉婉玗只觉脸上一阵火烧火燎,这…让她自己动么?
面上仍是犹豫的,但身体已经忍不住试探着动了起来。
沉婉玗脚撑着床改成蹲坐的姿势,葱白的小手按在男人大腿上,一上一下的套弄起男根来。
套弄了好一会,沉婉玗也渐渐得了诀窍,小嘴里“嗯嗯哦哦”的呻吟着,不停的变换坐下的角度,感受每一寸内壁被棒身刮蹭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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