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发了场高烧,赵季在他床前嘲笑了好几日,说他是童子鸡没见过大风大浪。但嫌弃归嫌弃,他还是抓了药来,一顿叁餐都放在了李晟床头。
李晟其实恨不得就这么死了一了百了,烧的迷迷糊糊的小时候和沉婉玗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走马观花的在脑海里浮现。两人的娘是金兰姐妹,自小便定了娃娃亲,李晟也一直把沉婉玗当未婚妻子对待,却不曾想深爱的可人儿竟突然嫁与他人,不留一丝音讯。娘亲为此大发雷霆,跑到沉家好一番闹腾,最后还是哀默大于心死的李晟去将盛怒中的娘亲带回了家。
他消沉了好一段时间,原来的差事也因频繁出错被辞退了,万般窘迫之际看到了赵府招新的告示。命运就是这么作弄人,居然让他在这里碰见了心心念念的小人儿,还是在那样的场合下。
心中的酸楚几乎将他逼出泪来,他早就从赵季口中得知这一对荒淫的男女是公公和儿媳的关系,婉儿为何会沦落至此?她究竟受了怎样的委屈?只想像一番就让他心痛如刀绞。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睡了两日,李晟的烧才退下。也得亏他竞选时的成绩太优异,又得赵季帮称,这才能安稳的休了两天。
刚拖着无力的身子起床,就见赵季风风火火的闯进来,“老晟,你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李晟神情泱泱的瞥了他一眼,“什么消息?”
赵季见他这般不给面子,也不动气,反倒是知道这个消息的威力更加的得意洋洋,他悄咪咪附到李晟耳旁说道:“我早上得到消息,夫人下月初要回乡探亲,车棚的老秦已经得了老爷的命令,由他驾车送夫人回去。”
明显的看到李晟的眼神一点点亮起来,赵季咧嘴一笑:“兄弟,这回你可要好好报答我了,我已经套了老秦的话,夫人探亲的路线经过他老家,而他已经两年没回去过了,很想回去看看。我便给他出了个主意,由你和他一同去,他中途下车,你送夫人回乡。”
“怎么样?兄弟够不够义气?”赵季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李晟还有些怔愣,不敢置信的问:“可以吗?我…老爷会同意吗?”
“你届时提前一日请假出府,我跟老秦说好了,出城后你再上车,不会有人发现的。”
李晟心中早就波涛汹涌了,他在房中踱步半晌,这才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赵季:“兄长为何将这好差事让予我?”
想起这个赵季就有些不服气,“还不是你小子走运,我那时要随我爹出门采办,这么个千载难逢能和夫人近距离相处的机会,要不是见你烧昏了头还一直念着夫人的名字…”
赵季心中懊恼,几步之隔的李晟却乐开了花,虽那人已成为了过去式,但他清楚自己心中是放不下她的,府中人多眼杂,他不能贸然去找,只能等这么个机会,不管结果怎样,也要把话说清楚。
沉婉玗嫁来赵府也快大半年了,当时她几乎就是卖身进府,出嫁后也没有再和家里联系,如今是得了宠,才有了些胆气,和赵老爷提了要回乡探亲。彼时云雨初歇,赵老爷被她伺候的爽利,十分的好说话,沉婉玗娇娇的求了一会便答应了。
但答应归答应,总免不了借此在美人身上捞点好处,沉婉玗怕他反悔,自是说什么都答应。离她回乡还有十来天,赵老爷早就被喂的饱饱的,一想到届时要多日都不能操到这淫浪的身子,心中便一阵不舍,连着几天都把沉婉玗压在床上,两人没日没夜的颠鸾倒凤,沉婉玗的小肚子里时时都灌满了男人的精液,稀释了流出来很快就会被再次填满,就连出府当日,赵老爷也是抱着美人肥嫩的屁股,埋在她股间,喝够了美人高潮时的淫水,这才心满意足的将浑身无力的沉婉玗送上了马车。
虽说沉婉玗在赵府只是个妾的身份,但得了赵老爷的宠,回乡省亲身边虽没有男人伴着,但一应行头也不曾叫她丢了面子。马车是足够容纳十人的大小,即便放了一大箱珠宝也依旧宽敞的很。居中靠里是一方小小的软榻,铺着褐色的裘皮毯,上面正端坐着一名资容绝丽的妙龄女子,一双柔荑端正的放在腿上,阖着双眼似在小憩。
马车行进的缓慢,她不曾发觉马车在出城之后有过一次短暂的停留,更没有在意紧闭的轿帘曾被掀开过,流泻而进的光线堪堪照到她的脚边,似是怕惊扰到她一般,但那胶着在她身上的视线却是那么的火热。
沉婉玗极是倦乏,昨夜被赵老爷疼爱了一整夜,今早还被男人抱着屁股喝了好些时辰的淫水,小穴到现在都是肿疼着的,偏生赵老爷一应安排都周到的很,临走前虽又不舍的扒了她的衣服嘬了一会奶儿,但最后还是将一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塞在了她的乳儿中间,让她说不出半句怨言。
五百两,爹娘忙活一整年也见不得能有二十两银子,这对她的诱惑太大了。自她决定嫁入赵府做妾起,便就下定决心抛弃了所有的自尊心,她本就是为钱而去,委身于赵老爷,一方面是为了相公,一方面或许也是因为赵老爷才是当家人吧。
沉婉玗自嘲的扯出一个笑容,无论怎么样,她现在已经成为了赵老爷的性奴,在男人的调教下,她已经完全沉迷于肉欲,今生几乎是毁了,但这归根究底是她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紧闭着双眸的女子想到了什么眉头突然皱紧了些,此次回乡,是否会撞见晟哥,那个待她极好的男人,自己用这种方式背叛了他,又有何颜与他再相见?
沉婉玗眼角猝然落下泪来,马车在人声的喝令下缓缓逼停,外面隐隐有人对话的声音,沉婉玗心中疑惑,睁眼将脸上的泪痕拭去,驾车的只有一名车夫,算时间应该早已出城了,近郊地带,荒山野岭的,哪来的第二人?
“秦叔。”她微微扬声唤道:“何事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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