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晟哥…再快些…婉儿的小骚穴好痒…啊…”
更深露重,烛火摇曳,斑驳的土墙上印出一对旖旎的人影,纤细的身形在前,跪趴着撅起浑圆的屁股,壮硕的男人在后,大掌卡住女子不堪一握的腰肢,伴随着一声迭一声的娇软呻吟,两人的交合处,一根粗长的巨物正进出的欢快。
“婉儿,你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墙上的影子骤然变小,原是男人俯下身来,覆在了美人光滑的裸背上,热烫的舌不停地在那细腻的皮肤上游移吮吻,手上也不闲着,向下罩住了因猛烈的撞击而晃荡出迷人乳波的浑圆,李晟快意的操干着心爱的人儿,满眼满心都是她淫荡的迷人身姿。
把人带到这荒野中的小屋里已经叁天了,自从第一日婉玗有些抵抗之外,后来皆是对他百依百顺,床笫之间也是放浪又可人,李晟心中欢喜,已经开始盘算起两人之后的美好生活。
沉婉玗被男人肏的腿都软了,小脸蛋晕红,樱唇微微张着颤颤的吐息,男人的那里比起公爹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时毫无章法的按着她的小屁股疯狂抽送,有时又耐着性子深深浅浅的研磨顶弄,沉婉玗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各种淫言浪语也都脱口而出,换来男人更猛的肏干。
两人今日已经在床榻上厮混了一整天,桌上凌乱的堆着些碗筷,床上也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湿哒哒的,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还不停地喷出汩汩淫水,滴滴答答落在被褥上,洇出深色的印迹。
“唔…要被插坏了…不要了…”沉婉玗娇娇的啼哭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反倒是被捉起一条腿儿,肉棒干的更重更深。
“啊…”沉婉玗难耐的尖吟一声,那硕大的顶端直直的捅开了宫口在小腹上顶起一片凸起。
“婉儿真是不乖,刚刚还求着我快点,怎么一会功夫就变卦了?”李晟恶意的磨着要命的那处软肉,只把美人逼得哭出声来,啜泣着央求男人干的更重。
结束时已经是凌晨,李晟沉沉的睡去,他怀中的沉婉玗动了动身子,男人埋在自己体内的半软阳具滑了出来,黏稠的液体缓缓的流出,沉婉玗闭上眼睛,忍住即将泄出口的呻吟。
只有在这深夜,她才能保有自己的思维清晰地思考。
这里是早年李父打猎时做歇脚点的小土屋,离宅院甚远,小时候她和李晟有时会跟着李父来这里捉迷藏。多年未有人烟,小土屋已经破败不堪,只勉强能遮挡风雨。李晟将这里打扫了一番,平日里屋里就只有男女交欢的淫靡气味,只有在这时才能闻到那股子沉闷的霉腥味。
沉婉玗在心里打着算盘,不知李晟是如何躲开两家的父母将自己掳到这里来,如今已经叁日过去,爹娘不见他们人影肯定急坏了。
儿时爱恋的男人已经彻头彻尾的变了一个人,沉婉玗不知道他是如何得来那所谓能让女子十日结胎的秘药,是否还有其他人在助他,她不敢想。
沉婉玗不信这世上会有哪种药物能这般神奇,但见李晟坚定不移的每日按着她肏穴的模样,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鼓。
男人现在已经魔怔了,沉婉玗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先假意承欢,卸掉男人的防备心,今日还不曾服药,也算是小小的成功。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里荒无人烟,无人求救,李晟几乎是把她囚禁了起来。
她被当做了一个生育的工具,每天需要做的就只有被男人奸淫,让男人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
如今已经是第四日,如若那药真有奇效,那至多再过六日,她就会怀上李晟的孩子。
公爹虽爱玩弄她的身体,却从不曾像这般羞辱她,沉婉玗无时不刻不在后悔,若是两人重逢之时她不心软遂了男人的意,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想念爹娘,想念夫君,甚至想念公爹。
她要逃,无论如何也要逃出去!
在小土屋的第八日,李晟终于松了口,答应让沉婉玗去外面走走。
李晟就这样把人关在这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爹娘那边用赵府突生事端,急唤沉婉玗回去为借口瞒过了干爹干娘,但这个理由破绽百出,完全经不起时间的推敲,他得尽快出面去解决。
干爹干娘知晓他在赵府做事肯定不会赞同,这番回去必定不能轻易过关。
李晟走之前不容拒绝的又让沉婉玗服了一次药,沉婉玗本想蒙混过关,未果,只能当着男人的面将药吃了下去。
李晟一走,沉婉玗便急急的出了门。
此地本就是森林深处,多年未有人踏足,连野草都长的半人高,沉婉玗来回走了几圈,颓然的发现自己对此地已经毫无印象,偏偏此刻药效开始发作,沉婉玗俏脸飘红,腿心里酸酸麻麻的吐出水来,她嘤咛一声软倒在地,李晟肯定是猜到了她会逃,才让她服了药,她现在这个样子别说从这深林里逃出去,就连走两步都困难。
沉婉玗绝望的低泣起来,却突的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难道是李晟去而复返了?
她一阵惊慌,软着身子徒劳的向后退去。高挺的野草被人一把拨开,露出一张意料之外的脸,沉婉玗咬着下唇哆哆嗦嗦的泄出一股蜜液,再没有力气支撑,倒了下去,绵软的身子被男人抢身上前抱进怀中,沉婉玗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捏着男人衣襟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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