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回来之时,见到的便是美人双眸失神,撅着屁股喷射淫液的模样,大量的水液飞溅,地上很快就积出了水洼。
“敏感的小东西,这就泄了。”于县令将软下的身子接住,看向赵老爷,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被换到另一个男人怀里,沉婉玗还沉浸在高潮中回不过神来,“婉儿乖,如此卖力的招待大人,让公爹想想,该怎么好好奖励你…”
是公爹的声音…
沉婉玗失神的眸子一颤,公爹回来了!
“啊…好大…”下体突然一阵胀痛,粗壮又如热铁一般的肉棒插了进来,沉婉玗绷起了娇躯,下意识的抓住了旁边的人。
有一人正在抓着她的腿根操弄,那旁边这人又是谁?
沉婉玗心里猛地一惊,霎时回过神来。
赵老爷带笑的脸近在咫尺,而在他旁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则是于县令。
一丝不挂的被两个男人包围,沉婉玗后背阵阵发凉。
“公爹…嗯啊…怎么会…”
公爹平日里对她占有欲极重,怎么这般面色如常的任由自己被别的男人肏干。
似是看出了她的慌乱,赵老爷将她抱进怀里,安抚的亲亲她的小嘴:“大人救你一命,你理当报答。”
“嗯啊…可是…啊…”沉婉玗的思绪被男人又深又重的肏干打乱,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样不对,却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花茎不能判断是非,只会蠕动着肉壁将入侵的家伙包裹,娇嫩的花心被龟头撞击着肏开了小口,一颤一颤的吐着水,沉婉玗背靠赵老爷的胸膛,被男人掰开双腿送到于县令身下,于县令轻轻松松便肏的她淫水直流。
“嗯…呃哈…大人…公爹…”她已不知该唤谁,身子热的厉害,脑子也混沌一片。
“婉儿,是不是很舒服?”不知是谁的声音在问,沉婉玗已经分不清了,只能诚实的作答:“嗯啊…舒服…啊哈…”
“别急,还有更舒服的。”另一个声音在说。
紧接着,沉婉玗便察觉到紧闭的后穴被探入了一指。
“呃…”她难受的扭起了身子。
“放松,婉儿,之前公爹也玩过你后面这张小嘴的是不是,会很舒服的。”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沉婉玗不知不觉的就放松了身体,花穴被撑大到极限,排泄的菊眼还有异物在进进出出,沉婉玗双眉紧蹙,脸上似痛苦似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后穴的异物抽了出去,还没等沉婉玗喘口气,便有一个更加硕大热烫的物什贴了上来,在娇小的穴口磨蹭了片刻便强势的往里顶了进去。
穴口瞬间被撕裂,沉婉玗吃痛的咬紧唇,身体紧绷到极限,于县令被前所未有的紧致夹得闷哼一声,双眼发红,如发疯的野兽一般大肆插干起来。
“啊啊…啊嗯…痛…慢些…呜呜…”
“哦好紧…”于县令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肏干着身下销魂的女体,沉婉玗被夹在两人中间撞击的前后摇摆,在赵老爷不曾有动作的情况下,菊穴已经被轮番肏干了一通。
沉婉玗已经快无法呼吸了,两根热烫的阳具隔着薄薄的肉壁磨蹭挤压,史无前例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在脑海里狂燃,她胡乱的甩着头,似是想摆脱这难以承受的快慰,却被两个人死死钉在中间,承受着他们无尽的欲望。
美人身下两处穴口都撑到了极限,只剩一圈泛着白的皮肉,不知是从哪个穴里流出来的蜜汁黏黏答答的糊在叁人紧密相连的下体,那汁液还在随着男人越加猛烈的肏干而逐渐增多。
待客的小厅里燃着炭火,天色渐暗,只余角落里微微的火光,照亮了小榻上紧紧相连的叁具肉体,那女子发髻散乱,浑身香汗淋漓,一男子在后把着她的臀快意肏干,另一男子则在前,大肉棒在女子嘴里大肆抽插。
沉婉玗已经神智昏聩,哭喊都被男人粗大的阳具堵在嘴中,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到了临界点,两声低吼之后,灼热的精液噗噗射进了美人的小穴与嘴里。
宣城百姓这日又见赵老爷与县令大人在赵府门前话别,两个英俊的男人往那一站便是绝佳的风景,只是众人不知,在二人刚刚出来的会客厅榻上,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娇躯,莹白的肌肤沾满了白浊液体,身下两个小穴都被插成了圆圆的小洞,还有精液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淫秽不堪。
自那日起,沉婉玗便成为了两个男人的性奴。
于县令还是常常来赵府找赵老爷下棋,只是这下着下着就会变成沉婉玗被拖上床肏穴,男人们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时常玩弄的沉婉玗几日都下不来床。
于县令政务繁忙之时,赵老爷便会让沉婉玗洗净身子,到后门坐上县衙的马车,于县令有时会将她接下马车抱进房中,有时则等不及的,直接在马车中就将美人肏的哭喊不已。
如此这般又过了一月,沉婉玗的肚子又大了些许,二人云雨初歇,于县令粗喘着覆上她的小腹:“也该是时候了。”
第一次有孕吐反应之时,她正被赵老爷抱着边用膳边肏穴,大肉棒“咕啾咕啾”的捣送着,她高潮一次男人便喂她一口。
“公爹…饶了婉儿…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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