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的赌约以同样淫糜的方式落下帷幕。
只是此时也无人在意结果是如何了。
洛悠体力耗尽,昏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地被凤曜捧着小脸吻了一会儿。
凤曜将二人衣物草草穿戴好,开门唤来新月去给洛悠准备香汤沐浴。
凤彦办完事归府,听得线人通报那女人傍晚端着膳食去了大哥书房便未再出来过,当即气得咬牙切齿。
自己只这么一会儿不在府中,就让那女人寻得了纠缠大哥的机会,当即气冲冲地就要去解救大哥。
刚走近书房却遥遥望见大哥怀里抱着那女人往后院去了,那方向他自然辨认的出,是琴风院——那两人成亲后居住的院落。
他有些懵的站在原地,即便凤曜步伐匆匆而过,他也坚信自己没有看错,大哥那副小心呵护着一个人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
洛悠念了凤曜数日,一朝得偿与心爱之人温存,又被男人变着法肏弄了好几个时辰,没了忧虑,又倦得厉害,于是在男人身边睡得十分安稳。
当然睡梦中的小人儿是不会知道男人是如何发掘了给她清理身子这项绝佳的好差事,又如何在浴桶中将熟睡中的敏感娇躯再次玩弄得淫水喷溅。
新月被打发了候在院外,不甘心地撵着脚下的石子。
公主沐浴一向都是自己在伺候的,什么温度最合适,何种程度按揉的力道公主最喜欢,又有谁比她更清楚?
而且这眼瞧着一炷香都要过去了,还没有唤她进去换水,那水都该冷了,万一让公主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新月越想越愤懑,又忆及男人抱着公主时那不容拒绝的态度和看着自己的冷漠眼神,仿佛自己是觊觎公主的坏人一般。
心有余悸,新月一个哆嗦,老老实实地压住所有怨言。
洛悠第二日醒来时日头正是盛时,她心安理得地赖床片刻,思及昨日的欲仙欲死,小脸红霞漫布,埋进被褥中,半晌又吃吃地笑起来。
她身子酸伐无力,小穴里还残留着被巨物撑满抽插的错觉,新月进房伺候她洗漱,洛悠净完脸,随口问道,“昨日可是你给我沐浴净身的?”
新月瞥瞥嘴,道:“不是,是驸马给公主沐浴的。”
洛悠一怔,小脸上霎时绽放出惊喜又灿烂的笑意,“真的?”
新月见她这幅小女儿家的幸福模样,不由得无奈又宽慰,心里一些不满也尽数散去,只要公主开心,怎样都是好的。
洛悠心中自是喜不自胜,怪不得她昨夜迷迷糊糊的总是觉得有个怀抱将自己抱着。娇美容颜上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洛悠想想便又颇为可惜地一跺脚,第一次与阿曜洗鸳鸯浴,怎恨她睡得如此之沉,白白浪费了此等好机会。
她匆匆用了早膳,像只翩飞的蝶儿,欢快地跑出去了。
还未出院落,又猛地忆起厨房里一直没能送出去的核桃酥,忙不迭去取了,一刻不停地朝前院而去。
新月被她远远甩在后头,连声唤了数声公主,那小人儿却全然未闻,视线里只余越渐远去的身影。
搬出最后一摞要晾晒的书卷,凤曜把它们一一在长桌上摊开,经过一夜的放置,被水液浸泡的地方已经完全模糊,不可寻迹了,好在凤曜记忆奇佳,那些案本书卷他只看过一遍便能记住七七八八,事后他再补过便是。
倒是看着这些两人放纵之后的烂摊子,凤曜不免又想到了昨夜的淫乱美景。
即便是如今,洛悠已过门将近整月,还是依然能偶尔从下人们的闲言碎语里听到编排这位骄纵的十公主的一些话,无外乎是说她在宫中时多么目中无人,霸凌奴仆。凤曜知晓她受人非议的处境,却未曾开口去料理,近乎恶意的想看她被孤立被刁难的样子,想着她如果将那些恶习带进凤府,就正好叫他捉住了把柄,他绝不会客气。
谁知那人全然不是传说中那副模样,自入得府中便毫不掩饰对自己的爱慕,乖巧柔顺到让凤曜几度怀疑这人是否是真正的十公主。
虽是身负不堪的婚姻,因自己无法抵抗皇权而愤懑,但对那一个人的不满,却在慢慢变质。
她像春日里的小骄阳,带着拳拳热烈的爱意往他身上撞,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总是没有办法看着那双明眸说不。
凤曜仿佛又听到了那人娇娇地唤他的声音,微微一愣后便是有些荒谬的笑,他竟是魔怔了,明明不在身边,却总是忍不住想起她。
自嘲的笑意还未退去,脑海里的声音便化为实质,娇憨一声呼唤遥遥传来,“阿曜!”
凤曜身形一顿,回身,那小人儿不知捧了满怀何物,站在圆形景墙外冲他粲然地笑,见他望过来,那笑靥更添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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