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宛委屈极了,她让哥哥停下来他不听,他说看不到听不见人家就真的看不到听不见吗?
常深侧头细细吻她的洁白的脖项。
这几天做爱,摸清了宛宛一个习惯。
她高潮后总喜欢黏着他撒娇,不管舒不舒服,她都会躲在他怀里呜呜掉眼泪,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不放,怎么哄还是哭。
只有不断吻她等她情绪过去才能好。
常宛止住哭声,抬起屁股想从他身上下来,阴茎从小穴滑出一大半。
被常深用力按了回去,性器又重新紧密相连。
他用力往上顶了顶,起身抱着宛宛回卧室。
常宛双腿夹在他腰间,被走动间无意的顶弄弄得哼哼唧唧。
床就在那里,但常宛爽完一次不想做了,哼了两下不哼了试图从他身上下来,又被常深打了屁股。
“哥哥!”
再打她屁股就肿了。
“不撒娇了?”常深端详她的小脸,脸蛋退了两分红润,迷离转清明的眼睛瞪着他,没有一点杀伤力。
“宛宛你不能只顾自己,哥哥还没射。”
常宛一听脸蛋又飞红,腿心泥泞的地方阴茎戳在那里,硬热得宛如一块烙铁。
常深耐心哄她上床,就着还在流水的小穴将刚刚挣扎间退出来的粗硬阴茎挤进去,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敏感的小穴又开始一波一波吐水,吸绞阴茎。
哥哥没射,她不忍心。
常宛喜欢躺在床上被哥哥抬起双腿操的姿势,撑着床微抬起上半身就可以看到进出小穴的阴茎。
那么粗热,抽插的速度快得能看出重影。
常宛咬着下唇,盯着和哥哥相交性器,舒爽席卷全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