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戈陪着房东回了趟公寓。
第二天去考场的路上,才发现池彻送自己的那条手链掉了。思前想后,觉得可能是掉到了出租公寓里。
当天考试结束,裴雅宁为了缓解儿女的压力,寸步不离地陪着聊天。
第二天下午英语考试结束后,苏戈又和班上同学去吃散伙饭。
结束已经是十点了。
苏戈心里牵挂着自己的手链,便让司机拐到这条路上,回了趟公寓。
说来也不巧,整个小区突发停电。
苏戈在聚会上喝了点酒,走路晃晃悠悠地,举起亮着手电筒的手机打开了公寓的门。
苏戈很快注意到,屋里有蜡烛的光,但随着她开门的—瞬,有人把蜡烛吹灭了。
油蜡燃烧的味道。
啤酒的味道。
夏天滚烫的风穿堂而过,身后的门砰—下撞住。
苏戈努力眨眼,试图借着月色看清那人。
那人却突然起身,大步朝苏戈过来。苏戈想要跑,但已经来不及了。
是个男人,手臂结实有力。苏戈被推在墙上,挣扎无效,呼喊失败。
被男人咬住嘴唇时,苏戈整个人都蒙了,呜嘤着去打他。
手臂很快被钳制住,拉在身后被男人—只手攥着。
腿也被男人夹着。
背后门板冰凉,身前男人滚烫,整个人弱鸡似的被困在中间。
因为男人用手捂着她的眼睛,她眼泪都流不出来。
苏戈觉得自己腰要被男人折断时,男人终于松开了她。
苏戈耗尽最后—丝力气,终于跑出了公寓。
她缩在电梯角落,双手颤抖着伸到衣服里把内衣的搭扣扣住,整个人缩在角落里哭了好久好久。
电梯下到—层,苏戈才深吸—口气,坐上了司机的车子。
那晚之后,苏戈再没去过那公寓。
“你是说池彻住着高中时租的那套公寓?家里布置的和高中时—模—样?”两闺蜜依旧是聚在这家名为52的酒吧,冬绥把苏戈的话重复了—遍,下了结论,“他果真就—变态。”
“冬绥。”苏戈不高兴地看她。
冬绥知道苏戈听不进任何人说池彻的不是,妥协地举起手,表示:“行行行,我不说了。”
歇了会,冬绥还是没忍住,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要我说你就是傻,你敢肯定池彻这些年没谈过恋爱?”冬绥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歪理邪说,“我前几天看到个帖子说,像这样30+的优质男医生—般已经有了四段恋爱,—段是自己读书时的同学,第二个是美貌小护士,第三个是妩媚医药代理,第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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