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抑痛心的痛,我望望他深邃的眼光。他在我语毕后的片晌,以一句话迎接我的无情,他说:「你变心了对吧?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心变的如此快。能否告诉我。」我反驳了:「没有变心,我的心和从前一样,一样的意志、和爱你的决心。」
他说:「那你又为了什么,想与我道别?那句再见不就是分手离婚?」我轻轻的摇头:「过世的人就好好地走,活着的人就好好活下去,这就是我的理由。」我的话像个有力量的碎石,砸痛了他,因为他的情绪高昂了。
「你说我死了?我不就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吗?」我鼻酸的说:「那是幻觉。」他再度的猛烈一语:「你怎能说我是幻觉!你不爱了,你就有藉口,各式的理由,说我。」
你是我心底的魔鬼、我得克服,儘管我得拿剑自伤、也得克服。
我说:「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心深处所盼望的,我希望你反驳、你就反驳,我希望你否认、你就否认。你的每个行为举止,都是我心头里的每个影子。」
他瞬间瞪大了眼睛,仿佛被我说中似的那种表情。他靠得与我更近、在他眼角边,有了似泪水的珍珠,但他不用手抹掉,他任凭它掉落。他说:「我会说出你心里所盼望的,那是因为我希望你快乐,只要你能快乐,哪怕上天、哪怕下地,都行,只要是为你,我都可以竭尽所能的为你。」
我想哭但我尝试微笑,我表演了那所谓的笑中带泪。我说:「如果真的是这样,又为何,牵起你的手会没有温度,拥抱我会缺少馀温,连亲吻就好像与风亲吻,没有触碰感。你还能说什么呢?」
他的闷沉、我的沉痛,他的不语、我的热泪,我们两个人凝望彼此一会儿。也许你的不言语是表示默认,儘管心至深的所在,有个魔鬼不停的给予负面的渴望,但我全部压抑了下来、用全力的压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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