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总跟在陆泽身后,陆泽比她大八岁,她总喊他“陆泽哥哥”。
那是要他抱抱,或者要糖糖吃。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她还记得。
然而,十年前,陆泽一家却举家出国,她当时从学校放学回来,楼就空了。
妈妈说陆泽不会回来了,她不信。
她苦苦等了一个月,最终等来了新邻居。
她再也不能喊那句“陆泽哥哥”了。
纪白鼻子一酸,没忍住,“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陆泽没了脾气,手忙脚乱地拭干她脸颊上的泪水。
“怎么哭了?”
她打了他一下,“混蛋!”
没泄愤似的,又打了好几拳。
陆泽亲了亲她的手,“疼吗。”
“疼死我了!”
她红着眼睛道。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不回来了吗?”她吸了吸鼻子,抽回手,像只生气了的兔子。
手也不让亲了。
陆泽无奈,只能一下下亲着她的唇,躲开就亲脖子,一句一句耐心解释:
“因为舍不得我的小白啊。”
“抱歉当时一声不吭就走掉了,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就没有留下讯息,怕你伤心。”
“一转眼小白就这么大了,18岁了?”
陆泽又笑了笑,亲亲她的嘴角:“还敢来这种地方了……”
纪白抖了抖,忽然意识到自己今晚都做了什么。
喝酒、点鸭子、还玩得这么g……
完了,每一条都够她死得惨惨的。
但是,她又想到什么……
“你怎么混到做鸭了?”
陆泽忍住敲她一个爆栗的冲动,“这间娱乐场所是在我的名下。”
哦――
“老板也来做鸭么?”
陆泽忍不住了,咬上她的嘴唇,恶狠狠地道:“别说话了,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唔唔!!”
不同与前两次的温柔亲吻,陆泽这次好像很生气,把她嘴巴都咬痛了。
不就是图嘴快说了两句么……
这么小气干什么……
陆泽真是越来越小气了!
“小白,”他狠狠咬了一口纪白的唇,“你都没认出我。”
糟糕。
纪白觉得自己完了。
但是还是要解释一下,“我……光线太暗了,看不清……”
陆泽冷笑一声,“暗?”
这间套房,到处灯火通明。
纪白连忙改嘴:“喔喔,我醉了,脑子有点不清醒,连带着看人,都有种近视加散光的感觉……”
陆泽低声笑了笑,“是么。”
纪白立马点头。
笑得像个傻子。
陆泽亲亲她的眼睛,虽然还有些红,起码现在不哭了。
可笑,她哭的时候,他差点想把命给她。
“脱掉好不好?”
纪白红了脸,心跳得很快。
从小到大,陆泽就像个哥哥似的,对她极好,接她上下学,带她去游乐场,给她买糖吃。
她很依赖陆泽。
但这是爱情么?
她不知道,但是,本能的想把一切都给他。
所以,照做了。
陆泽拿起遥控器将房间的灯都关了,只留下头顶的一盏壁灯,和未拉紧窗帘外透进来的城市的灯火。
他想了十年的小姑娘啊。
如今就在他身下。
“陆泽哥哥……”她好像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说实话,很害怕。
早就没了刚开始点鸭子的大胆和豪爽。
她怂了。
“乖,”陆泽温柔地哄她,手指慢慢慢慢地揉着她的一边嫩乳。
“呜呜……”她无意识地呻吟着,“好舒服……”
陆泽将她的手压向头顶,然后慢慢俯身,咬住她的乳。
然后,抵住她的穴。
“呃啊!”
纪白咬着牙。
疼,就像是整个人被撕裂开来。
然后被塞进去一个球。
“疼……”她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陆泽胡乱地吻去她的泪水,“乖乖,马上就不疼了,嗯?”
“骗子!”
骂人的声音大了些。
他承认:“嗯,我是骗子。”
“大骗子!”
“嗯,大骗子。”
“混蛋……啊啊啊你慢些啊!”
“混蛋混蛋。”
陆泽把纪白的控告全部应下,刚才没忍住,一下冲到了最里面。
“啵叽啵叽”的声音逐渐变大,陆泽控制着力度,九浅一深地冲撞着。
妈了个巴子,这么骂都能忍。
她干脆不骂了,而且――
“嗯啊~陆泽哥哥……嗯~”
纪白此时才算尝到了成人性爱的滋味。
怎么说呢。
太爽了。
奈何她看了那么多片,总结出那么多男优女优们的面部表情以及对应的心理活动。
比如,刚放进去的时候,女优闭着眼,应该是比较疼。
进行到中间的时候,女优一脸享受,应该是逐渐适应了,此时心理或者生理的快感值呈指数飙升。
男优忍不住射精的时候,这时,女优该表现出那种翻白眼欲仙欲死的表情了,快感值达到顶峰。
而此时,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呢?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表情。
也不知道自己呻吟声多么淫荡。
全身上下除了与陆泽连接的地方还有知觉,其他全部歇菜。
起初是疼,然后是痒,比陆泽在外面摩擦要痒上一百倍,甬道里面远比外面要敏感得多。
陆泽顶端的蘑菇头每滑过一处褶皱,她就忍不住颤抖一下,硕大的肉棒撑开内壁,一下又一下的刮蹭让她头皮发麻,心跳快到不可思议。
陆泽与她的双手十指交叉,窄洞里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到了非人的地步。
纪白真的受不了了,求他,低声下气地求:“慢些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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