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安抚好伴侣的情绪是做丈夫的责任
「周佛海提议,参加和平大会的重要骨干,坐船去南京。」
自从要办这个和平大会,明楼就各别对组织及军统上级建议,想指挥自己带领的小组不惜一切代价予以粉碎,双方上级也都同意。
要参加这个大会有一大部份的特使必须从上海出发前往南京,所以七十六号及特高课一定会进行一次集体护送,要完成这个任务,就必须先得查出护送的方法,或许是水路、或许是陆路。
「时间还这么早,有可能是最后决定吗?」明诚很专业的开着他的车,连给副驾驶座的明楼一个眼神也没有。
「这么早放这个消息出来很可能是个幌子,先按兵不动。」
「是!」两方的行动组都在等明楼的消息,只要明诚不发报,他们就会暂时静默,黎叔那组先前倒是安排了工作,要他们分别去航运公司及铁路局查看消息,但最后是无功而返:「要回市政府去吗?总得做做样子表现出我们正在规划安全维护。」
「即然是假消息又何必太认真,你会不知道我只是拿这个当理由先离开舞会?」
明诚终于把视线转向明楼了,但也只是匆匆一眼。
明楼像是讨了个没趣,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阿诚,今天你替我选的领带我很满意。」
明诚看了一眼明楼的酒红色领带,又低头看了自己深蓝色的领带,想起了早上选领带时的小心思,因为上回明楼说过,一红一蓝,是一对。
明诚的脸色是缓了下来,但还是凉凉的数落了明楼:「让我看领带并不是你坐到副驾驶座的原因吧!」
「自然不是,调戏你才是。」说完,明楼还真的伸手摸了排档桿上阿诚的手一把。
明诚反手立刻就打了回去。
「阿诚,别生气了,我道歉。」
明诚把车子给停在了路边,这里是个公园,四周十分闃静,再加上过不久就要宵禁了,若不是像明楼这样的身分,不会在这个时间还在外头游盪。
明诚的确窝着一股火,既然明楼提起了,他也就表达了他的不满:「我相信你在包厢外头把汪曼春的话都听进去了,她威胁要杀了大姐、杀了我,我觉得我的情绪表达得十分到位,你这位十分尊敬长姊的明先生至少也得装出个痛心疾首的表情劝一劝汪曼春,而不是骂我。」
「你是因为我骂你生气吗?我们在人前演戏,你有少被我骂过吗?你一开始是气不能为大姊出气,后来是气我抱着汪曼春不是?」
明诚没有被说中的难堪,只是偏过头不说。
「阿诚,不要因为汪曼春对大姊的敌意而失去了理智影响了计划,还有……我不是抱她,是那孩子闯了进来又有爆破声,我以为有人要暗杀我才趴下身子作掩护,你应该知道,我们做这个工作,很可能一不小心就被不知情的自己人给杀了。」
明楼的话的确刺中了明诚心中柔软的角落,他们以如履薄冰的心情走在悬崖边上,要防敌人的猜疑,也要防自己人的杀招。
明诚伏在了方向盘上,这次他说出口的是事实:「大哥,我发誓今晚我真的不是因为吃醋而生气,当然……你抱着她是让我有点不开心。」
明楼伸手搭住了明诚的肩,见他没有推开,他放心的笑了:「我知道,你一向冷静,但只要一碰到明家人,你就特别容易受影响。」
「除此之外,我发现汪曼春似乎开始怀疑我们的关係了。」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还顺势在南田面前玩了点小把戏,并没有依照我们原先的计划。」
明诚侧过脸,望向了另一边的窗外,躲避明楼:「我是依我们的原订计划,只是过程中使用的方法有些不一样而已。」
「我是不是说过遇事不可私自做决定?」
「你只交派给我任务,又没有说我必须怎么完成?」
明楼轻拍了明诚的后脑一记,不知该气该笑:「你还有理了?」
明诚听出明楼没有生气,回过头对他吐舌做了一个鬼脸:「是你自己没有指示我完成任务的方法,怎么能怪我?」
明楼看见明诚一闪即逝的小舌头,凑上前去吮住了他的唇,然后撬开他的唇瓣教训刚才那调皮的舌头,明诚被由方向盘上托了起,搂进了明楼的怀中。
明诚本也没打算抗拒绝明楼,所以任由他的唇贴着自己的,感觉到他霸道的舌立刻探了进来,明诚以为明楼一如以往的要在他的腔内搅弄出一番风云,却没想到明楼却把他的舌蜷了起,勾入了自己的口中,而且还吸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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