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香咖啡店”
之南也被这热情给吓到,象征性摸了两把小柯基的脑袋,它立马舒服得摊开肚皮躺地上,那小眼睛还在求摸。她笑了笑,随意点了杯咖啡后坐在窗边,不一会,耳机里就有其他人的声音传来。
仿佛在领着姜娆上楼,隐隐约约有谈笑声传来,还有周元热情却颇为懊恼的感叹,笑说他生日从不收礼物,不信问问这群人,结果她来还带东西弄得他挺不好意思。
“没有我前几天逛街路过顺手就买了。”姜娆客套道。
在这样俊男美女群聚的场合,她开始不自在,本以为只是个简单的生日aty,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
沿着旋转楼梯上二楼阳台后才发现这里被布置成了空中花园,音响专业打碟机应有尽有,长桌上摆满了鲜花水果酒瘾,边上吧台区几位男女正围坐嬉笑。
而温时凯和几个男生围了两桌砌长城,没有刻意穿着,却在举手投足间依然是最显眼的那个。
姜娆发现他冬季似乎钟情于毛衣,淡灰色毛衣休闲裤,背部慵懒线条如同斜斜射。进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时总有种说不出来的美好幻影。
“姜师妹,过去坐呗。”看出她有些拘谨,周元自然将她往熟人身旁引。
在姜娆往麻将桌旁走时,坐在一方的洛以然抬眼,一瞬间的打量她以为是周元请来的朋友,毫无威胁自然不放于心。
谁曾想姜娆听从耳机里之南的指示直接坐在温时凯旁边,两个拳头距离,以看牌的姿态。
这简单的一个动作桌上几人都愣了,不止周元,连洛以然脸上精致的笑几乎都快挂不住。
这动作超乎礼貌,她正待温时凯发作,男人却瞧了姜娆一眼,若有若无弯唇:“挺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温温如水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情人间的慵懒呢喃。
“看吧,我就说这老狐狸玩得不亦乐乎,他才懒得揭发你少个乐子。”
耳机里响起之南感叹的同时,姜娆一颗心落回胸腔。
天知道这个矫揉造作的行为算是她人生胆大之最,连葬礼都已经想好。
“时凯,你们认识?”洛以然问。
温时凯淡淡“嗯”了声。
他并没看她,骨节修长的手指正掀过一块牌,指腹在牌面上轻轻一捻,嘴角微翘,是胸有成竹的弧度。
随即,一整副麻将被他完全摊开。
“我去,又胡了,我还等着碰对子呢?”
“周元,你确定这小子才学的这个?”
周围人的一圈唏嘘感叹里,洛以然却有些心不在焉,她不由得重新打量温时凯旁边的女生,暗忖那个“嗯”字的含义,连着嘴角的笑却有一丝龟裂。dòńɡńāńsんò(dngnans)
然后刺激并不至于此。
男人显然无意牌桌,在新的一轮开始后扭头问姜娆:“要玩吗?”
“我不会”
在他黑墨如玉,且笑意绵绵的眼神里,姜娆自动红了脸。
“要他教你啊,笨蛋!”光是想象那局面,之南便能想象洛以然心里扎了几根刺,面上还得维持旁若无事的微笑姿态。
她只恨不能亲见,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用软一点的眼神和语气看他,告诉他——但是,我可以学。”
几乎原封的话从姜娆嘴里出来,然后她便看见浅棕色瞳仁里掠过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
微逆着光,温时凯定定瞧她,却想象着耳机那头的人怕是跃跃欲试得紧。
一边出着馊主意,一边耳听八方,担任狗头军师或者吃瓜群众是也。
好玩是吗……
片刻他已有决断,稍稍弯了下嘴角:“所以,要我教你吗?”
——
本来不应该停这,但是只能写到这里了,你们不要熬夜看,第二天只要不请假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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