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朵也莫名觉得痒。
“不能出这个。”
有丝温热拂过姜娆脸颊,带起一股说不出的麻。
她扭头,温时凯不知何意已经凑近她耳侧看牌英挺鼻尖几乎自她发丝擦过——用刚才她故意撩他的姿势。
只是他坦然而无所顾忌,笑意淡淡,已自动惹得姜娆红了脸。
“你走这块牌是想我把刚才的筹码全部输出去?”
他笑看她一眼,说着已经自动取代她衔了块牌扔出去。
那句话里夹着若有若无的暧昧,洛以然的嘴角连僵硬弧度都维持不住。
一股子难堪和委屈快将她淹没,于是等牌桌上和牌后,她直接起身,凳子在地砖上拖出突兀的杂音。
周元:“以然,你去哪?不玩了吗?”
“你们玩吧,我去回个电话。”说着她回头越过众人看向温时凯,男人却连头都没回,只有圆领毛衣下,后颈微露的棘凸,莫名冷淡又性感。
她难堪得咬唇离开。dòńɡńāńsんò(dngnans)
周元视线收回来后往温时凯那里瞪了一眼,似乎在骂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后者也微挑着眉梢,不咸不淡弯了下唇角。
有别的朋友簇拥着上来看牌,温时凯也无心恋战,起身将上方让了出去。
这时,沙发边上不知是谁说了句:“阿元,你家这佣人新来的不合格啊,红茶居然用陶瓷盅来装,我记得你家不是有紫砂壶吗?”
“就你事多是吧?其他喝不了?”
“不是,大红袍得用紫砂壶来才有那个味。”
“行行行,我叫人去拿。”
周元正准备找人接替他的位置,谁料肩膀被一只大手轻轻按回,温时凯说,“你坐着吧,我去。”
然后他离开时,顺便叫上了旁边还在发呆脸红的姜娆。
沿着旋转楼梯往厨房走,佣人无几,周父周母也不在家,大厅宽敞而明亮。
楼上喧闹声一波接一波,隐隐低语笑骂,环绕式的厨房却只有她和温时凯两个人,几尺的距离,男人拉开柜子拿紫砂壶,一举一动间,动作自带优雅从容。
几尺距离,他宽阔背部宛若画家笔下完美又恣意的线条,姜娆已是心跳砰砰。
她不知道温时凯为什么要叫上她,更不知为何他明明该是发现了真相,却依旧纵容至此。
满世界安静如斯,耳机里不时传来之南的询问,在问她情况如何;姜娆却只能听见自己乱了节奏的心跳,似有不同寻常的热沿着脸蛋源源不断往外。
倏忽,她听到温时凯在问:“你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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