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果然很无情!」
「有时间说别人,不如先去想想你自己吧。」
雾刃不会再放纵对方了,这傢伙实在太超过了。一不做二不休,雾刃来到对方面前,义正严词地表示:
「你到底想怎样?」
「我……」
「一直紧跟着我们,你到底有何居心?该不会你就是这起事件的主谋吧?假装成受害者,故意在我们面前被人欺负,但其实是为了与我们取得合作,再暗中通报给同伙,让对方能与时俱进地掌握我们每分每秒的去向,藉此将我们一网打尽。」
「怎么可能!」
「事实上这个地方也是你介绍的啊。而我们也没有多做怀疑,甚至没有对你的身家做出调查,确认你和你的家人姓名、长相与一切记录等,我们就直接和你一起过来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那么做……?」
「这样正合我意啊。这样也是接近敌人的最好机会。」
「但是……你们还是放跑敌人了。」
「是啊。因为这里就有一个对方的内应,要从哪里出手、什么时候下手最好,都在那傢伙的掌握中,我们怎么可能有办法反转。」
气不过的司机,又想动手打人了。然而,雾刃终究是有训练过的灵异组合,也出生入死不少大事件,对方的出拳对他完全不痛不痒。
他就像一面墙壁,司机的拳头他只觉得软弱无力。
稍微说一下,这里雾刃故意保留了一件事。
他是夏娃的持有者。
夏娃能够感应、吸引亚当,并抑制亚当带给公爵的副作用,经过这几次的事件,他已经渐渐会使用这玩意了。
他们遭遇勒莱耶等公爵时,他也有感觉,几乎可以保证,只要公爵在他附近走动,再怎么会躲也是一丝不掛,而他又能透过得到公爵获得其记忆、经歷与力量,要是这具公爵在那之前也有遭遇其他公爵,就能產生只有持有者才会產生的连锁反应。
现在的他就是处在这样一个复杂、纠结的状态。
经过一系列的确认,他也确定了所有他能确定的事情了。
在他的生活圈与周围的人事物,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而他没有特意以这点为警告,也不是在给对方认罪的机会,单纯是因为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他没有在对方身上感觉到亚当的气息。既然这样,那他也不会把事情闹大。
这个话题就这么断在这里了。雾刃不想深入,司机也没有穷追猛打。
因为这时的他,情绪真的上来了,让他又不得不想到当对方紧急撤离后,这里只剩他们几个这件事。
也就是说,要是他们也离开了,现在放在殯仪馆的那些遗体,就没人看管了。
「雾刃……对方真的又在眾目睽睽之下,从我们面前溜掉吗?」
雾刃没有回应,他能说的已经在刚刚全都说出来了。莱夏她们也应该要有心理准备,就差在她们赶忙去确认殯仪馆的这段期间,他也没有间着,而结果却是双方全都不好受。
「那傢伙……究竟想做什么?」
雾刃的自言自语,大伙们自然也插不上一句话。
虽然他前面那么说,但他还是想问问对方这个问题:究竟想做什么。说起来,要是他们就这么乖乖束手就擒,任对方宰割会怎样?
不,应该要再往前推一格:对方找上他们的切确理由是什么。
他们被对方盯上,最早是因为他们与基路伯一起行动,所以他们被视为共犯了,但前一次的袭击落空了,就变成现在这样,从共犯变成目击者,非得灭口不可。
那为什么好不容易又找上了,又要在这时夹着尾巴逃跑呢?照理来说,他们已经是眼中钉了,应该要不计任何手段也要赶紧排除啊。
就算他们有足以与对方对抗的力量,这也不是理由。前面就已经说了,他们是目击者,目击者在法庭能產生多大的影响,应该不需要多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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