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发现他们全都出手豪爽,不像是差钱的,没过一会那酒馆里面的服务员就开始围着他们左右转。
他们送来的酒言冬只尝了一口就微微皱起眉头放在一边,甚至还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吐了吐舌头。
有点呛,不好喝。
“几位客人,咱们老板说很少遇到这么有品位的客人了,想请你们进去坐坐,您看……”
就在这时,他们面前来了个浓妆艳抹、说话拿腔拿调的男孩子,一边讲话还一边笑着要往成安身上靠。
不可避免的,言冬觉得有点想笑。
之前他们出门也总是焦点,虽然已经用易容器乔装好了样貌,但是他们身上的气质不会变,再加上出手阔绰,这些年来乱七八糟的人也认识了不少。
对于这种问题在场几个人都听他的,而且言冬确实有点想知道这黑酒馆的老板到底是什么人,再加上存了要把这一窝端的意思,所以他点点头。
言冬默不作声地退后了两步避开了一个男孩子握过来的手,然后就下了楼。
几个人当时都是十几岁的未成年,再加上在象牙塔里长大,防范意识不太强,等到最后他们被送到楼下的一间屋子面前,言冬他们才察觉出了不对劲。
这太狭窄了,明显不是什么接待客人的好地方,反倒是要把他们困住似的。
“这是我们老板,”那为首引路的男孩子涂了厚重的口红,在晦暗的灯光底下就像会吃人的妖怪,“你们可以好好地聊聊。”
说完,他就关上门离开了。
言冬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身后的几个人:“他们是不是……来者不善啊,这什么鬼地方怎么阴森森的。”
丽兹点点头,声音里含了几分无奈:“看出来了,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老板找咱们是什么事。”
出师不利。
就在几个人对视的时候,他们身后那道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
“我们老板有请。”
出来了一个穿着保镖西装五大三粗的男人。
言冬眨了眨眼睛,几乎都怀疑他们开始在小酒馆门口讨论要把这小酒馆一窝端了的事情被他们发现了。
他不想惹事,但是要真有人来挑事,言冬表示自己还真不怕。
他微微颔首,跟在那个保镖身后走了进去——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他用魔气把这一窝端了再掉个马,然后回去被刘伯拉着耳朵唠叨,没有什么的。
言冬咬咬牙,一边走一边安慰自己。
“一下竟然来了这么多?”
房间内密密麻麻地站了不少保镖,最中间老板模样的人坐在一个宽大的椅子上,声音阴森得就像是刚从地狱里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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