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以后贺颂抱着阮醉筠去洗澡,是他卧室里面的一个单独的小浴室。温热的水流从花洒落到她身上,她轻哼一声,下意识窝进贺颂怀里。
累坏了,眼皮都不想抬。
贺颂那根肉虫半硬着,时不时碰到阮醉筠光裸的皮肤——这一身销魂软肉可谓是被折腾坏了,吻痕虽然都印在衣服能盖住的地方,但贺颂都体外射,糊得阮醉筠身上乱七八糟的。
身上冲洗干净以后,贺颂一手拿花洒头,一手伸进阮醉筠的腿心。
轻轻掰开双腿,入目是微肿的花瓣和有点儿外翻的阴道口,有和清水明显不一样的滑腻液体流出来,贺颂两指插进去,一点一点扣挖起来。
阮醉筠扭动两下,细碎的嘤咛从嘴角泄出来。
贺颂亲亲她的耳朵以示安抚,“我不弄你,我把那些残渣弄出来,不然要感染了。”
阮醉筠听了也不再乱动,任贺颂施为。
贺颂手法很轻柔,他格外享受这样激情过后的缱绻,好像他们真的是相爱多年的完美适配恋人。
他小心地把那些半碎的葡萄取出来——说要捣碎,其实也就是挤扁了,流出了一些汁水。贺颂也有顾及,怕最后取不出来,抽插的时候都收着劲儿的。
一切都收拾好,距离他们开始做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贺颂先出去,客厅还是空无一人,但玄关多了一双男士皮鞋。
他听见走廊那头的油烟机声和炒菜声,过去推开厨房的门,看见男人系着围裙在忙活,鼻腔里进入葱姜刺鼻的油香味儿。
“爸。”
贺谦听见儿子叫,头都没回,额上被重油烟熏出细汗,“小颂啊,爸看你房间门关着着,就没叫你。今晚我做饭,想吃什么告诉爸。”
有点儿吵,贺颂稍微拔高了声音:“都行,爸你多做一人份的饭吧,小筠姐也来了。今晚不是出分,她怕我紧张,过来安慰我。”
安慰,可不是嘛,只不过安慰的是他的性瘾。
贺谦也是粗心,这才猛地想起来今天还有这大事儿,赶紧忙不迭答应下来,也顾不上去想阮家这姑娘怎么突然跟大儿子关系这么亲切了——贺颂那话术,只说小筠姐来了,贺谦自然而然就以为是刚才他关门做饭的时候人家来的,否则要是早就来了儿子还反锁着门,他不多想才怪。
也是夏天,阮醉筠穿的细带凉鞋,进门的时候没脱,不然还真不好说。
阮醉筠坐贺家客厅,手里是一本贺颂给她的高考志愿书——俩人配合的像模像样地,打眼一看,谁都瞧不出他们刚刚在卧室里压着声音都干了些什么。
贺颂给阮醉筠接了杯温水放在她面前,凑近了还能闻见她刚洗过澡身上淡淡的香味儿。
阮醉筠看着书发怔,也不知道她这样和贺颂算什么……再说,他们中间,还夹着一个贺滕呢。
冲动一时爽,理智回笼了就是火葬场。
她心里叹口气,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吃晚饭的时候,阮醉筠还有点儿局促——以前都是贺颂他们去她家吃饭,她在自己家当然自在,不能同日而语。
贺谦捧着碗问儿子,小的那个哪儿去了,怎么天天晚上回来都不见人——在他心里,这兄弟俩的感情还和以前一样呢,小儿子虽然性格野,但怎么说也听亲哥的话。
他哪儿知道现在的局势都成什么样了——俩人现在不打起来都算好的。
贺颂撒起谎来是眼都不眨的那种人,挑能说的说,把他爸打发了,还不忘给阮醉筠夹菜。
一顿饭将将接近尾声,玄关传来开门声——父子俩都以为是高梅,贺谦刚要喊,贺颂的声音就从收藏架后面由远及近地传过来:“……爸,我回来了……”
“有没有做我的饭……”贺滕兴高采烈的声音在看到阮醉筠时陡地落了下去,笑也微微呆滞了一下,他看看她,又转头看看贺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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